“真的没有不舒服。”苏溪桥狐疑地看着地上弹跳的鱼,“还真怪了。你不觉得那两条鱼很腥?”
苏溪桥自己是学医的,简单的把脉她也能把的出来,只是她也没有发现异常。
谢规叙摇首,端详她的脸色,健康红润,并没有异常,“进屋。”
他拎起两条鱼放在角落,舀水净手后,晾晒剩下的衣物。
苏溪桥觉得有些累,回屋躺倒在沙发上,打了一个哈欠,渐渐被困意席卷。
谢规叙晾完衣服,走进客厅,苏溪桥已经睡着。他的一双剑眉又皱了起来。起床不到一半个时辰,又困了?
他无声地走过去,低下头,额头与苏溪桥的额头相贴。没有发热,让他的心略微放下,但眉心的皱纹没有展开,他在苏溪桥的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来到窗台边拉动绳索。
周叔敢来,透过敞开的窗户看到谢规叙的身影,在门外屈膝行礼,“林爷,您有何吩咐?”
“去山下请钱大夫。”
难道是夫人生病了?林叔不敢耽搁,领命而去。
钱大夫是村里的大夫,四十出头,祖上三代行医,医术深得父辈真传,一般的疾病都能诊断得出。
钱大夫来得很快,一方面是为病人担心,另一方面是对桥叙庄园好奇。进来后,他两只脚走的飞快,也不耽搁他打量庄园内的景色。
谢规叙客气地将人请入客厅,“钱大夫,内人有些不适,有劳。”
“客气了。”钱大夫走过去给苏溪桥把脉,疑惑地看了谢规叙一眼,回头观察苏溪桥的脸色,放下她的手腕,欣喜道:“你媳妇脉象按之流利,圆滑轻盈,似有滚珠之象。”
谢规叙愣了一下,淡定问道:“如此说来,内人这是有喜了?”
钱大夫道:“按照我的经验来看确实是有喜了,只是脉象不显恐有变化,谢秀才切莫期盼太大。不妨等上一个月再瞧瞧。”
谢规叙压抑着自己内心的喜悦,点头道:“钱大夫说得对,那我就再等等。”
钱大夫面带笑容,起身想告退。
谢规叙从荷包里掏出几个铜板,恭敬道:“多谢钱大夫了。”
钱大夫推辞道:“这次没有开药,不用收诊金。”
谢规叙点点头,“林叔,送钱大夫出去,给钱大夫摘些李子带回去。”
三四月正是李子成熟的时候,庄园里李子结在树上成串成串的,把树枝都给压弯了。
“是。”林叔对钱大夫比了一个手势,“钱大夫,请。”
钱大夫还待推却,见谢规叙打横抱起苏溪桥准备离开,识趣地闭上嘴,跟着林叔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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