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桥心想:你都是告诉我,你是王爷的儿子了,万一你一个不高兴让人把西江月拆了我怎么办?商不与官斗,我怂了行吧。
苏溪桥干脆将该说的都说清楚,“但有一个条件,将方子卖给你们之后,我们家可以继续种植反季节蔬菜。”
魏松拿起茶壶为三人续茶,“你们家打算种多少亩的蔬菜?”
苏溪桥道:“你们放心,我只种二三十亩。”
魏松:“……”
秦镇:“……”
魏松叹了一口气,他就知道苏溪桥不会太便宜他们的。
他和秦镇交换了一个眼色,回道:“可以。你们必须确保不会泄露方子,否则要根据泄露的人数对我们进行一定的赔偿。”
“理应如此。”苏溪桥问,“现在可以说说你们愿意出什么价了?”
在魏松准备开口前,苏溪桥抬手制止,“反季节蔬菜的方子或许也适用于种植水果、花卉、甚至粮食,所以,魏少爷,秦老板,你们可要想清楚了再开口啊。”
魏松一噎,挫败地一叹。女奸商,一点钻空子的机会都不留给他。
“弟妹,我和青韫好歹是朋友。”
苏溪桥淡定地喝茶,“战场无父子,情场无兄弟,商场怎么可能有朋友?”
更何况,谢规叙又不在,我想坑你还要看他的面子嘛?
秦镇傻乎乎地大笑起来,“好一个战场无父子,清场无兄弟,商场无朋友,谢夫人言之有理。”
“你到底站哪边的?”魏松无语瞪了他一眼,拉着他到墙角搓了一顿,过了好一会儿才走回来。
“六万两白银如何?”魏松试探着说道。做生意本来就是要讨价还价,他说五万两只是一个中肯价位。
苏溪桥微笑摇头,“我们家不如你们的,有两个地方,一、人手没有你们多。二、势力不及你们大。否则,我们会将方子留下,以后慢慢地试用于种植花卉、水果和粮食。试想一下,到那时会带来多少财富?秦老板、魏公子,看来你们没有多少诚意。”
“那就劳烦弟妹你可以开个价。”魏松尴尬笑道。
苏溪桥笑得可爱,不客气地张口道:“一口价,四十万两。”
秦镇这名字可能是假的,但他宸王世子的身份可假不了。他要是把反季节的水果,鲜花啥的种出来,拿到宫里去孝敬贵人,贵人一高兴赏赐点啥不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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