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桥忍笑,不再逗他,抱住他的腰,合上双眼。身边熟悉的味道和安心的气息令她不一会儿就打起小呼噜。
谢规叙转过头,在她的唇上印下一个轻吻,闭上眼,很快也沉沉睡去。
天黑下来的时候,苏溪桥猛然从梦中醒来,一时有些恍惚,不知是梦是醒。
醒了?”谢规叙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苏溪桥这才想起谢规叙是真的回来了,嗯了一声,往窗外看去,天色黑沉,雪还在下,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外面屋檐下的壁挂烛台已经被点亮,苏溪桥扭头看向躺在床上的谢规叙,问道:“你饿不饿?”
谢规叙摸了摸自己的胃,老实回道:“饿了。”
“你想吃什么?”苏溪桥走过去,坐在炕边,欣赏着白色中衣勾勒出来的优美的背部线条,“我想吃米饭。”
谢规叙点头,无所谓地道:“那就煮米饭。”
苏溪桥穿起厚棉袄,打开门往厨房走,因为事先给林婶打好了招呼,所以林婶今天晚上就没做他们的晚饭。
趁着天黑下人们吃过晚饭都回到了自己房间里,所以苏溪桥就进空间里摘了几个菜出来炒。
谢规叙一起来就去旁边那栋看看吴元他们的情况,一问才知道,晚上林婶给他们做了面条,大家吃得都特别开心。
谢规叙道:“兄弟们吃饱就行,千万别客气,府里的粮食都是自己种的,绝对够吃。”
吴元笑道:“他们可没跟你客气,一个个比猪还能吃。”
房里七八个大汉哈哈大笑,那疲倦的脸都挂着久违的笑容。
谢规叙诚恳道:“既然大家吃得好就行。内人买了一批护院现在还未训练,还请诸位兄弟从明天起带着他们一同活动,他们练什么他们就练什么。”
众人诧异了一会儿,片刻后,皆道:“小事一桩。”
东胜营每日的训练标准都是按照现役军队来的,这么多年随便他们自然是一支残军,但该有的训练谁也没有拉下,哪怕是谁在破庙里,他们依旧保持着上战场的热血。
或许正因为这一腔热血才没有让叶谦霖和东胜营都命散在几年前的那场阴谋里。
苏溪桥麻利地做了一道肉末茄子煲、一道金蒜排骨、一道糖醋肉段、一道方便面炒蛋和一道油淋小白菜。
“吼。”瑞白不甘寂寞地蹭苏溪桥的腿。
苏溪桥笑着给它剁了一些肉骨头,给它放在小碗里。
下午睡多了,晚上躺在床上,苏溪桥睡不着。谢规叙亦毫无睡意,从他背后抱住她,右掌一直在她身上乱动。
苏溪桥被撩拨得心里一阵阵躁动,渴求进一步的亲近,但又顾忌到自己现在年纪小,太早过X生活,对身体不好。
睡衣被谢规叙掀开,身后灼热的呼吸越来越近,最终停留在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