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桥坚持要安全喂养,不给瑞白胡乱吃东西,她觉得瑞白这样也挺好的。
要是想训练瑞白的野性,可以带它去后山打猎,不过这要等谢规叙回来才行。
说到谢规叙,这半个多月,苏溪桥只在空间里碰到过他一次,而且还正好是在他睡着的时候。
她看到谢规叙眼底乌青,脸颊两边好不容易被养起来的肉因为赶路又瘦下去了。苏溪桥好生心疼,但又没办法。
每个人生来总有自己必须要去做的事情,苏溪桥要做的就是在这个乱世靠钱来稳住自己的生活。而谢规叙要做的事,或许跟家国兴亡有关,不过无论是什么事情,她都会支持谢规叙去做。
……
望风阁里每个雅间都会放几件替换的衣服,这是为了给有洁癖的客人备着的,不过来这的客人大多都不会穿这些衣服,原因大概是嫌晦气。
谢规叙在里间的衣柜里随意挑了一件紫色的外袍披上,他从后窗翻身上了屋顶。
听说这楼里的有长公主的护卫队,里面的人个个功夫了得,谢规叙不敢大意,他俯爬在楼上听了许久,终于听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声音。
谢规叙收敛气息,身轻如燕地在屋顶上奔走,随后他消失在望风楼西面。
一口气憋了有半柱香的时间,谢规叙趴在窗子前,缓了缓脸色,支起窗子翻身进去。
房里坐着两个人,一个白衣,一个红衣,白衣的那个谢规叙刚刚见过,是被他丢出雅间的春露。
另一个人气质冰冷傲骨,乌黑的头发用一根绸带绑起披在肩上,他整个人像是创世遗留的明珠,样貌美得不可方言。
“阁下还要躲到什么时候,有事不妨现身一绪。”
叶谦霖依旧端坐着,之前坐在他对面的春露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房间里就剩下两个人。
谢规叙弯了弯嘴角,从背后偷袭过去。
叶谦霖早有察觉,他闪身从袖子里拔出一把刀,对着直接凌厉一招挥舞过去,谢规叙短身一闪,从侧面打了一掌过去。
叶谦霖反应过慢,这一掌正好打在胸口,他一个踉跄单膝跪在地上,猛地一下从喉间涌出一口鲜血。
谢规叙被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扶起叶谦霖,心急问道:“师弟,你没事吧?”
叶谦霖脸色惨白,嘴角挂着血迹,惨笑道:“师兄,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嘛?”
谢规叙:“……”
谢规叙尴尬了一下,解释道:“我就是想试试你的功力是不是退步了,没想到一个不小心下手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