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凌打开房门出去的时候,看到魏松已经起来了,正站在朝院子的那面窗户跟前不知道在看什么。
“哥,你在干嘛?”
突如其来的神情把魏松吓了一跳,他后退一步,指着楼下的谢规叙和苏溪桥说道:“你看他们在做什么?”
院子里的谢规叙穿着一身短打正在练剑,招式复杂多变,魏凌看不懂。
他又扭头看向苏溪桥,好家伙,那人不知道是在跳舞还是在祈雨,一会儿蹦蹦跳跳,一会儿踢腿抬手,还下腰。
魏凌道:“谢大哥是在练剑,大嫂是在表演歌舞?”
魏松:“……”不像吧,我觉得想是给人下咒。
其实苏溪桥只是在做广播体操,顺便一套组合防身术。
魏家兄弟俩没见识,一点也不懂的欣赏。
魏松带着魏凌下去的时候,苏溪桥和谢规叙已经停下来,坐在院子里喝茶了。
看到他俩过来,苏溪桥主动打招呼问道:“魏兄和魏小公子,昨晚睡得可好?”
魏松如实相告,“很好,舒适又安静,称得起静言两个字,一晚二十两确实不亏,很值得。”
苏溪桥微微一笑,起身说道:“那就好,我跟阿叙要去吃早膳,二位可要一起?”
魏松摇了摇头,拱手道:“我就是来告辞的,家中事务繁多,还得早些回去处理。”
谢规叙看了魏松一眼,知道他说的话全是托词,于是笑着说道:“西江月给贵定客人准备了免费的早餐,魏兄不吃,可不要后悔。”
“哦?”魏松挑了挑眉,心念一转,“那我可要留下来好好品尝一下贵楼的早膳。”
于是魏家兄弟又跟着谢规叙和苏溪桥去大厅里吃了一顿早膳。
不得不说,西江月的早膳做的也很有特色,肠粉,粉丝,面食什么的应有尽有,味道比早点铺子都要好。
吃过早膳后,魏家兄弟并打算离开了,临了,魏凌又厚着脸皮回去跟苏溪桥要了两份桃心奶糕,说是带回去给他娘尝尝。
开业前三天让苏溪桥大赚了一笔,第四天过后西江月的客流量慢慢恢复到正常,但依旧比别的酒楼要好上一些。
西江月的名声这几天已经打出去了,苏溪桥不怕没客人,所以营业额下降是件很正常的事。
任掌柜一上手,苏溪桥和谢规叙带着林婶就回到了清水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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