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请安便请安!还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出来,没有什么是朕做不到的。”
好吧,帝王的征服心又被激起来了。
阮烟继续道:“第二,你要取悦我……”
皇帝又叫起来,“等等!朕作为万朝膜拜的帝王,竟要取悦你?”
阮烟瞥了他一眼,用那种令人牙酸的阴阳怪气说:“您不想做,可没人逼您。”
周明恪:“……”
他按捏眉心,这小女子,当真是越来越会磨人气人了,他姑且忍忍,等把她弄到手,再跟她算今日的账不迟!
“如何一个取悦法?”他勉强按捺下来。
阮烟暗暗讶异,想不到像他这种唯我独尊的自傲人士,竟然还真接受了。
“你要给我送早餐,晚上给我送宵夜,我渴了你要给我打水,我困了你要给我递肩膀,逢年过节给我发红包!每个月给我买胭脂水粉,给我买华裳首饰,给我送种种惊喜。”几乎是闭着眼睛就能说出的偶像剧泡妹套路,她张口就说来,不带停顿的。
果然听了她的话,周明恪脸色由多云转阴,由阴转狂风暴雨最高级红色预警……
“放肆,你竟要朕给你做奴仆?”
阮烟想了想,奴仆这个词,倒是形容得精确,那些所谓“舔狗”,可不就是为奴为仆的存在了。但她既然是刻意刁难,企图要逼退他,阮烟就不会心软改口。
“这确实是我家乡那边的追求准则,你没法想象,做不到,我也能理解,毕竟你我本就不是同一路的人。”
这一句话,她发自内心,是真心话,是以异常地认真。
“我的母亲曾跟我说过,若是两个人思想不一样,三观不一致,便是那个人再好,也不能要。”
周明恪素来敏锐,何尝看不出来这丫头刚才跟他说的一堆条条框框,都是故意刁难他的,征服心作祟,他自然便是要迎难而上的。可眼下见她说的这番认真的言论,他心中不由得紧绷起来,一种名叫患得患失的情绪主导着他。
“朕……”他有些费力,有些艰涩地开口:“朕可以。虽不知何为三观,但只要朕肯下功夫,总能达到与你一样的水平,朕愿意努力,去做你理想中的夫婿。”
突如其来,又不经意的表白,阮烟心脏狠狠一跳,好似蹦了起来,颤巍巍的,令人心悸。
她慌忙地背过身去,不看他,“你若真的有心,便先把我说的这些做到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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