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玲玲无奈地笑了一下,容远提着一颗心,生怕她胡说八道,听她说:“美国是一个多元化,多种文化交融的地方。虽然,我不是基督教徒,但是我自幼受的教育就是不接受婚前性行为。”
听见这样的回答他松了一口气,从电视台出来,庄玲玲开车送他去机场,告诉他:“这未必是好事,在这里男生成年了还没有那方面的经验可能会被人耻笑。”
“这有什么好耻笑的?”容远来了半年,之前他有女朋友,加上室友是个号称祖上荷兰贵族,所以他们谈话非常有教养。他知道美国的男女很开放,但是他并不是了解非常深。
“兄弟,你知道这里的人初次发生那种行为的岁数吗?”
“啊?”
“十七岁。”庄玲玲揉着他的脸,“我们有自己的价值观,他们应该尊重我们,有人说你,你也没必要在意。记住,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知道了。”
容远没想到回到学校,室友立马问他:“你不会是处男吧?”
那个窘迫?只能硬抗:“是,所以有什么问题吗?”
对啊?有什么问题?室友一下子语塞,没法子回答。
第二天电视台播出了一部记录片,人类和性传播传染病的斗争史,让市场激荡了一把,也不过是一把,很快归于平静。
几乎就在同时疾控中心发了一条消息:有五个人感染了罕见的卡氏肺囊虫肺炎,这种肺炎以往仅发生在先天免疫抑制的病人中。
这条消息传播了,但是并未引起太多重视。庄玲玲扫了一眼报纸,把这个事情放在边上。考试让人秀发不保,庄玲玲拒绝艾伦和罗宾的一切邀请,什么投资,什么赚钱,都不如学分重要。
“你俩都已经进入研究生项目了,用得着这么拼吗?”熊海健看着两个女生比他还狠,心里不平衡,这都是什么人啊?
“我特么不要面子的啊?”庄玲玲敲着他的脑袋。
“你什么时候要过脸?”
暑期,爷爷要来学校里交流。而奶奶这里,终于找到了继任者,她成了调研员,基本上就做顾问性的工作。他们俩都有时间,趁着暑假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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