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你不要着急,我马上问。”
他立马打起了电话,很快有老朋友回复,有认识的人,让他去找韩教授。
他联系好了,又跟谢美玉说,谢美玉说她一个女人家家不知道怎么跟韩教授说。
“美玉,别着急,我过来处理。我们一起在市七院门口碰头。”
他返回去,进到一个地方,钻进一辆车里,开车到了市七院,这个时候小外孙打电话过来:“外公,你在哪里啊?”
“昊昊,外公有点急事,你自己打车去朱老师家,好不好?”
今天是周日,教授从家里赶来,等救护车来的时候,教授已经等着了。
要不是谢美玉叫“雅茹”,他差点不敢相信,这个胖乎乎的三十多岁,看上去像是水果摊主的女人是费雅茹。
雅茹的儿子偷偷进了他们家隔壁的工厂,那家工厂在停工检修,去了剪板车间,手伸到剪板机下,剪板机落下,整只手都断了。
立马要断手接活,现在人家工厂人都没来,孩子的爸爸跑运输,出车回不来,雅茹和美玉都没钱。
听见押金两万,雅茹急得嚎啕大哭,他说:“我去领,别急。”
他去领钱过来给母女俩。
钱交了孩子进了手术室,他想要离开,看见母女俩神情憔悴,大概连饭都没吃吧?
陈建强出去把给外孙买的蛋糕给母女俩拿进来,递给母女俩:“吃一口吧!韩教授是七院里断手再植的权威了。肯定是最好的结果了。”
等医生出来说:“手术很成功。”
他放心地走了。
两个月以后,他在玲玲家吃饭,接到电话,谢美玉母女说到了机场新村门口,要来还钱。
吃过饭,亲家找了人一起来打麻将,他就让母女俩送钱来玲玲家。
玲玲家在离开机场五公里的别墅小区,2000年左右少有的高档小区。
母女俩穿着土气,玲玲没有丝毫怠慢,泡了茶,拿了糖果瓜子招待。
接过她们给的钱,陈建强问了两句,孩子恢复得不错。
他送她们出小区,回到玲玲家,被玲玲一把拉到屋里说:“爸爸,可能是我多心了,这对母女,眼神闪烁,我觉得心思不太纯正,帮人总归不是错的。但是,你跟她们之间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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