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掉了一千美金的罗宾也不是一个固执的人,他随时补充艾伦的遗漏的点。
抽着雪茄的老罗宾站了起来,看着远处绿草茵茵的球场:“这个观点,才是最符合未来的,不过我们的总统先生恐怕就非常难了。我之前赌总统先生不会在这样的大选之年,执行这样激进的政策。”
“Linda说,这会进一步推动美联储的独立性,可以更好地维护美元的国际形象。”
“Linda是谁?”老罗宾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你们的同学吗?”
“不是。”艾伦说,“应该算是C大未来的学生。”
“什么叫C大未来的学生?”
“她是华国的学生,下学期入学C大。”
“华国?”老罗宾认识很多华人,“她不在美国?”
“她这次是去C大见她的教授。”
“是C大哪一位教授?他们之间一定有联系,你们去问问,我们去C大找这位经济学家聊聊。”
“她的教授不是经济学家。”
“什么?是什么专业?”
“飞行器设计专业。”艾伦用十分无奈的口气说出来。
“飞行器设计专业?”老罗宾重复了一声。
“还是一个华国大二的女孩。”艾伦无奈地笑,“我也很惊讶,而且她没有那种第一代移民亚裔的口音和害羞,她非常健谈。”
“怎么才能联系到她?”
“她不是委托你收取赢的钱吗?你应该有她的联系方式吧?”罗宾问艾伦。
“她是给了我一张联系方式,只是上面说她在2月25日之前不在她常住的城市,如果需要打电话联系,25日以后可以。”
“所以,我们要等一周?”
“看起来是的。”
让他们等待的庄玲玲,此刻正在酒店里,来参加明天婚礼的许寒柏夫妇坐在一起。
许清璇不愿意搞得太过于铺张,不过再不铺张,许家从商,季家当年是书香门第,家族中的人,现在也以律师、教授、医生为主,社会地位也高,这么一群人要过来,许家包了港城航空的飞机,将挚友亲朋,从那里接过来。加上许清璇在内地的同事,张家湾帮过她的村民,西郊迎宾馆的宴会厅常常被用来办外事活动,也算不小了,位子也排得满满当当。
亲戚们远道而来已经是给他们最好的祝福了,她拒绝收礼金。
“小七,爸妈和哥哥都走了,现在你就我一个哥哥,这不是礼金,是嫁妆。”许寒柏把政府返还给许家的老宅地契和土地局的批文放到了许清璇的手上。
“五哥。这是干什么?”
“房子是咱们兄弟姊妹几个的念想,所以希望能拿回来,不过我们也不会在这里住了,放在我手里也不会产生什么价值,你们现在在京城,等年纪大了总归会回江城,阿远和玲玲有了孩子,住进去也宽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