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嘉旭放下碗筷,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大伯,你简直不知所谓。”
他看向老太爷:“爷爷以为呢?”
老太爷看着两个儿子两个孙子,当着女儿女婿,孙女孙女婿的面:“嘉旭说得对,蔺家的根基现在已经在航运和房地产上了,这两块都必须在本城,能拿出来的就是纺织这块。”
这话一锤定音,确定了她爹地要去内地。
她爹地气得站起来指着她二叔说:“你自己死了两个孙子,现在不就是怕我们父子夺了家业吗?所以迫不及待地把我们赶走吗?”
这句话激怒了她的爷爷,他爷爷抄起桌上的烟灰缸砸向她爹地:“无知,无耻的东西,给我滚!”
她当然知道闵玉仪是只狐狸精,那又怎么样,她要的就是二房家宅不宁,更何况她可是听说这个闵玉仪当年和她堂哥有一腿,甚至还生过一个私生子,只是那个私生子一直流落在内地。
“闵小姐真是能人以后去内地发展,那里条件很是艰苦。”
“确实艰苦,那里设施跟港城没办法比。”
闵玉仪和何蔺嘉丽往女眷这边过来,两人坐在那群女眷不远不近之处。
他们说话那群女眷能听清楚,却也跟她们保持了距离,一副她也没有兴趣巴结的清高模样。
秦蔺嘉兰听见两人的说法,笑了一声,阴阳怪气:“五妹,真是大伯的贴心小棉袄,怕大伯去内地不适应,现在就帮他打听内地的情况了?”
“三姐,我跟闵小姐聊聊天,你就这么大惊小怪?”
姊妹俩争锋相对。
刘朱曼霖帮着秦蔺嘉兰讥讽闵玉仪:“闵小姐真是职场女性之楷模,愿意去内地开疆拓土,实在让人钦佩。”
闵玉仪脸上挂着淡笑,一副把她的讽刺当补药吃的态度:“刘太太的夸赞,我愧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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