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点还要搞特殊啊?容远,你是不是喜欢玲玲啊?”
陈玲玲竖起耳朵听,里面静默了一会儿,容远说:“你别瞎说。”
“我瞎说,你脸红什么?”
“不能是热的啊!”
“哼!”
陈玲玲走进来,诸蕴佳叫:“斗地主喽!地主今天挣了多少钱?”
“一分没拿,正心疼呢!”陈玲玲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诸蕴佳把堆了西瓜的碗给她:“吃西瓜,阿远给你留的。”
“怎么就没拿到了?你不是说付出劳动就该有回报吗?资本家的钱,你都不拿?”
“资本家给钱,可能看中的不是我本身的能力,而是我是许清璇的外孙女,你说怎么办?”
“可见资本家都是很狡猾的。”
诸蕴佳看着站在阳台上的容远叫:“阿远,你去阳台上干嘛?”
“看风景不行啊?”他依旧脸朝着外头。
陈玲玲端着西瓜碗过去,到阳台上跟他一起看没有风景的风景,她在把西瓜塞进嘴里:“我见到闵玉仪了。”
容远转过头,脸色从涨得通红,开始一点一点往下褪掉血色:“她来干什么?”
看见小伙子这样惊慌失措的,陈玲玲把西瓜碗放阳台,伸手拍着他的背。
“她号称在找她挚爱的小宝贝。她跟大卫考夫曼,也就是马克的爸爸在一起了。不知道有没有正式领证。”
“跟我没关系。”容远收紧了双手,“我是容家的子孙。我有爹娘。”
“知道。所以,我什么都没说。反正随便他们吧!不过我怀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什么事儿?”容远看着她。
“不知道呀!我怀疑蔺家可能有什么风吹草动。这个女人想要点什么?可能我想得恶了些。”
“兴许你是对的。”容远看着远方,伸手擦眼睛,“我爹娘一直跟我说,我是他们小姐的儿子,可他们实打实地疼我,那做不得假。我妈死的时候,求奶奶好好照顾我,这也做不得假。所谓的亲生父母,跟我真的没关系。”
他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看着少年故作坚强的样子,陈玲玲忍不住放下西瓜碗,伸手将他抱住:“来,抱抱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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