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完,贺星就扑了上去,把楚辞压在了自己身下。
楚辞被贺星的这个举动弄得有些突然,他连忙按住某人,“你做什么?”
贺星嘿嘿笑了两声,“你要不说,我就亲自看一看。”
“你......”
贺星软硬皆施,“说说嘛,这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楚辞倒也不是真的阻止不了贺星的这个行为,但这屋子里动静闹大了,外面总能察觉,到时惊动了人闯进来,事情反倒麻烦。
如果把人打晕,今晚是应付过去了,可明日以某人的脾气,怕还是会追问,一念及此,楚辞便狠狠的盯了贺星一眼,“说了你就给我睡觉。”
“成。”另外的好奇今后有的是机会了解,看楚辞这架势,她再得寸进尺怕是什么都问不出来,贺星见好就收,答应的很是干脆。
“孩子出来后,伤口一日就能合上,一月内只要不大动让伤口裂开基本就能恢复,恢复不错的孕夫,只会有淡淡的一条红线,恢复的差些的,就是黑线。”
贺星仔细想了想之前自己看到的,也怪她被某处吸引了大部分的注意,没仔细看下面是不是有红线,可即便这样,她也很难想象出那么大的洞恢复的画面是什么样子。
她张了张口,“这么简单......”
那可是一个产道啊,产道凭空出现,产后还能恢复如初,这也太神奇了。
楚辞一听贺星这么说,以为她是在说生产的事,顿时就来了气,“你把生产恢复看成是件简单的事?”
“你可知有多少男子死在生产这条大关上?”
“我不是这个意思。”贺星见楚辞生气,连忙解释道:“我自然知道生产不易。”
“我本意只是感慨这个恢复的步骤,没有想象中的繁琐,且那么大的洞口竟然能自己愈合成看不出的样子,绝非是说男子生产容易。”
“你别生气,抱歉,是我表达有误。”
楚辞的气刚上来,贺星就倒了歉,他这口气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再一想到自己生元泽生了一天一夜,贺星那会儿却什么都不知道,现在也是不痛不痒,气就更多了。
“自古以来,男子生产都是鬼门关走上一遭,那些因产道洞口小孩子被活活憋死的例子数不胜数,有的人家会问保大还是保小,那便是一旦决定保小,产夫的洞口就会被人为剪开,届时孩子是出来了,但产夫的伤口却无法自然愈合,即便最后留下了命,那一处也会因遭到剪伤,而留下丑陋的疤痕,不再获得妻主恩宠,且九成九的男子,更会因此身体丧失反应,再也无法同妻主行房。”
直白不带感情的把事实陈述完,楚辞便不想再多说什么,以免自己看起来无理取闹。
瞧人一说完话就翻身背对向了自己,再把楚辞说的话回味一下,贺星顿时就有些无措了起来。
她连忙敛了敛自己脸上可能不正经的神色,“我先前不知道这些......”
“我会问你这个也是想了解一下你是怎么生元泽的,毕竟那会儿我不在,我没想到你生产的过程会是那样惊险。”
“你还好...诶,瞧我这问的是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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