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星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最近许多人在她耳边唠叨娶夫郎这种事,从而给了她心理暗示,以至于她老去臆想自己兄长。
此间贺星之所以反应这么大,除了先前的举动确实失了礼数外,更多的可能只有贺星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是意外还是故意,你觉得我分不清?还是觉得我会蛮不讲理要你负责?”
说起这个蛮不讲理,这就难免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她碰了人身体后,某人不分三七二十一就要打要杀的事了。
贺星老脸一红,“我不是......”
试探够了,也看到了贺星羞涩的反应,楚辞脸上划过一丝笑意,未免一会儿不好收场,他敛了敛笑,旋即正色的问:“膝盖怎么样了?”
“嗑的重不重?”
人身为男儿都落落大方,要是自己扭扭捏捏,不免惹人笑话,贺星讪讪的笑了两声,“还好,不大痛。”
某人先前嗷的那一声动静可不小,楚辞对贺星的话表示怀疑。
他叹了口气,“我扶你回屋吧。”
贺星想说不用,可话还没说出口,却是听着楚辞又道:“这周围都是青苔,想再摔一跤?”
好嘛。
贺星慢慢有了作为一个瞎子的自觉。
她乖巧的让楚辞扶着,两人磨蹭了一会儿,终于是回到了屋子里。
坐在位置上,贺星的第一反应就是倒口水喝,然而,她这边还才刚摸到水壶,腿上突然传来的动静,却是吓了她一条跳。
贺星的手一抖,茶壶里的水险些就这样洒了出来,她连忙放下茶壶,伸手按了过去,“诶,你干什么?”
裤子上膝盖的位置这会儿一团水渍,先前声音也不小,楚辞帮贺星挽裤脚的手虽被按住,却并没有松开。
“帮你看一下,膝盖伤的重不重。”他解释道。
“不用不用,只是磕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亲自蹲下身帮人挽裤脚这种活,楚辞人生前十几年可从未做过,他继续着自己手中的动作,“有的人先前劝我去拿药的时候,我也说是小伤不严重,她怎么回答的来着?”
“呃.....”这是拿自己的话堵自己,贺星有些哭笑不得,只能妥协的松了手,“那你看看看。”
“都说不严重了,你要看便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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