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很大,声音很响。
柏夕岚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紧张了起来。
啊,是了。今晚上肯定是有大事发生的。
看样子,这大事已经发生了,并且正在进行时……
喻沅白感受到了柏夕岚的紧张,他转头看向柏夕岚在她耳边道了句:“别怕。”
柏夕岚本想问喻沅白他是不是也要过去,可一转头自己的鼻尖差点碰到喻沅白的鼻尖。
因为喻沅白在柏夕岚耳边说话的缘故,导致两人之间的距离非常的近。
这二人也没想到会这么……巧……
四目相对,都带着尴尬。
柏夕岚从喻沅白的眸子中看到了自己那副……呆傻样……
少顷,二人同时回神。
柏夕岚很不自在的挠了挠后脑勺,也忘了要说什么。
她心腹诽道:这都是什么事哦?
喻沅白轻咳了一声,道了句:“我把影卫留下。”
“啊?”因为烟花声音太大,柏夕岚听不清喻沅白的话。
喻沅白便在她耳边又说了一遍。
柏夕岚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喻沅白往后招了一下手。
有两个影卫施展轻功飞了过来。
是赭绍和蓝宿。
喻沅白将赭绍和蓝宿留下后,就离开了。
柏夕岚一直看着喻沅白,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她才转头继续看着下方的栖凤台。
栖凤台,严庚在喻京墨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喻京墨唇边的笑意深了几分,他看向安亲王朝着安亲王举了举手中的酒盏。
安亲王脸上也带着笑意,他回敬了喻京墨。
凤台山下,厮杀声四起,而山中的栖凤台却是丝竹声声,歌舞升平。喻京墨甚至开始让大臣们猜灯谜,看谁猜的多。
喻沅白回到了席中,他的席位正好在安亲王一侧。
安亲王见他回来了,便朝他和善的笑了笑。
喻沅白勾唇,端着装着茶水的酒盏直接来到了安亲王的酒桌旁坐下,慢条斯理地问安亲王:“皇叔觉得今夜的灯花如何?”
“甚美。”安亲王也慢条斯理地回了两个字。
“沅白初次与皇叔见面,还不曾敬皇叔一杯。”喻沅白说着便拿起桌上的酒壶将安亲王的酒杯满上,他继续道:“奈何沅白身体有恙不宜饮酒,只能以茶代酒敬皇叔一杯了。”
安亲王轻笑了一声,按住了喻沅白要端起的酒盏,只听他幽幽道:“只要贤侄有这番心意便可,这酒……可以不敬。”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道:“再说了,贤侄敬的酒,皇叔可不敢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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