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纹这话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看着她没有说话。
玦纹见他们都盯着自己看也不说话,便幽幽道:“这么看来,好像藏着什么很大的阴谋呢。”
喻京墨脸色沉了下来问玦纹:“那依玦姨看,她死了多少年?”
“也就四五年的样子。”玦纹幽幽道。
四五年……
喻京墨又看向边杭叶,而边杭叶也在看着她。
四目相对,二人眼中都明晃晃写着「难以置信」四个大字。
“应当没这么巧吧?”边杭叶道。
“巧不巧查了便知。”喻京墨问她:“可知花念在何处?”
边杭叶回道:“不知她在何处,我们都在找她。”
喻京墨想了想又问她:“你觉得,她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出现?”
边杭叶想了想转头看向柏夕岚。
柏夕岚见她看自己便笑眯眯地说:“她老惦记着挖我的心,拿我做饵也许她能上钩。”
她这话一落,龙渊周身的气场变得骇人起来。
柏夕岚沉默了一下戳了戳龙渊的胳膊小声道:“您别这样,我挺害怕的。”
正在女儿奴道路上越走越远的龙渊,在听到女儿说害怕的时候,那骇人的气场一下子就消失了。
再一看,还是那副呆呆的很好欺负的样子。
柏夕岚:“……”
虽然有些心累,但觉得很温暖。
边杭叶又看向喻京墨很认真地:“这个肯定不行。”
哪怕是拿自己做饵,也不能让小乖去冒险。
喻京墨自是知道这个法子肯定是不行的,这得多么的无能才会拿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去冒险去?
看来得想个万全的法子。
“严庚。”他对严庚说:“让黄忠带着人来数金砖,每一块金砖后面的划痕都要拓下来,不能多一笔也不能少一笔,必须做到一模一样。”
严庚应了声:“喏!”
喻京墨又道:“一并传子墨和柏相。”
“喏!”
待严庚传召后喻京墨便对众人道了句:“诸位随意,朕回勤政殿了。”便带着叶泽走了。
柏夕岚见司寇鸿煊守着他姑姑的遗骸,情绪明显低落。
她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在他身边蹲下看着他说:“你……别太伤心,当年的真相一定会浮出水面的。”
司寇鸿煊笑了笑有些苦涩地说:“我在想,给我传信说我姑姑遗骸不在大业皇陵而是在如意苑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他为何要给我传这样的信?他在这里面扮演了什么身份?”
柏夕岚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