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夕岚还在嚷嚷:“我觉得小强都没有你生命力旺盛,你昨日刚醒,今日就想做没品的事。太过分了!”
喻沅白靠在床头看着柏夕岚的目光复杂了起来。
这姑娘莫不是被人绑走的时候撞到脑子了?怎么感觉比以前还傻呢?
可自己明明记得,这姑娘脑袋上没伤啊?莫不是内伤。
柏夕岚换了个角落小嘴继续叭叭叭:“虽说男女平等,可男女在体力方面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你一拳砸下来,我小命真的会没半条的。
而且能动手打一个无辜女人的男人,那已经不是有品没品的事了,这完全就是……”
“你过来。”喻沅白朝着柏夕岚招了招手,也成功地打断了柏夕岚的叭叭叭。
“我不!”柏夕岚双手掐腰,抬着下巴很是傲气地说道。
“我有事要与你说。”喻沅白不紧不慢道。
“有事就这样说!”柏夕岚态度很坚决。
喻沅白:“你的那位玦姨到底是何人?”他问道。
柏夕岚仔细地研究了一下喻沅白那都算不上是人色的脸色后,绝对遵循照顾重病患者情绪的原则,选择装傻充愣。
是以她歪着脑袋笑眯眯地对喻沅白说:“玦姨就是玦姨啊。”
柏夕岚主要是怕喻沅白知道玦纹是幽冥宫的人后,再急出个好歹来。
喻沅白岂能不知柏夕岚在装傻?他又问:“为何她会有缓解腐心的药?”
这才是喻沅白关心的问题。
柏夕岚:“……”
她犹豫了一下,走近喻沅白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开口劝他:“你现在还很虚弱,得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等你身体恢复好了再说好吗?”
喻沅白眉头紧皱不展。
柏夕岚下意识地伸手,食指在喻沅白的眉间按了按,想要抚平他眉间的皱褶。
喻沅白愣住了,抬着头就那么怔怔地看着柏夕岚。
四目相对,柏夕岚回神。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喻沅白然后默默将手收回。她将手背到身后目光看向别处很不自在地说:“不要总是皱着眉头,会皱出川字纹的,那样就会显老……”
柏夕岚打自己的嘴,听听这都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喻沅白回过神来沉默了。
他也未再问玦纹的身份,就这么靠在床头低着头坐着。
气氛有着一丝丝的尴尬。
忽然,门外传来谷宴的声音:“真的是你……原来你真的还活着!”
柏夕岚和喻沅白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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