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尔心中隐隐不安。
舒尔拿手敲了下他的脑袋,加重语气说:“你以后别给我自作主张。”
“小心我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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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尔傍晚直接回了老宅。
得知她生病,舒译推了晚上的应酬,提前从公司回来。
吃过晚饭,他去厨房给舒尔熬了碗姜汤,等亲眼看着她喝下去才放心。
“这几天气候多变,你还是得多留意着身体。”舒译剥开糖纸,将草莓软糖递给她,“吃颗糖压压嘴里的苦味。”
舒尔倾身就着他的手吃进嘴里,抱着软枕感叹:“到底是不年轻了。”
“胡说八道。”舒译敲敲她的额头,看了眼时间叮咛:“我去书房了,早点休息。”
舒尔推开他的手点头。
瞧见舒译消失在视线中,舒尔才又想起今早林漾说的话。
程昱好像被打的挺惨的。
被打的挺惨的。
挺惨的。
舒尔咬着牙齿,越想心里越过意不去。
程昱一米八七的大高个,身手向来不错,怎么的也比季明许年长不少。可如今却被他打,这里面多多少少肯定夹杂着她的因素。
要是没有牵扯她,且不说不会轻易结束,单说季明许就绝对不会只轻易的嘴角受伤。
他那样骄纵的男人,怎么会允许别人在他头上造次。
想了想,舒尔翻出通讯录里的电话拨过去。
那头响了很久才接,应该是在忙。
“舒舒?”程昱的声音依旧,但舒尔不知是不是无意识地加了滤镜,总觉得话语里带着委屈。
她干咳一声:“你在哪?”
“在剧组,下午排了戏。”程昱换了个位置,那边的杂音小了些:“有事找我?”
舒尔抓着抱枕的手指掐紧:“我听林漾说你被季明许打了?”
她语气谨慎,好像是怕戳中程昱的伤心事,也好像是再为他保全颜面。
“没有。”程昱用力抿了下唇,不知想到什么又接话:“其实我也打了他。”
舒尔一口气还没彻底吐出,又被猛地提起。
“你还好吧?”
程昱的手掌按在肋骨的淤青上,他似有若无的勾了下唇,低低说:“也还好,就是今天讲戏的时候总是扯的伤口疼,胳膊也使不了劲吃不下饭。”
心里清楚他说的话多少带了些添油加醋,但还担心这也是真的,舒尔掐着指腹半天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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