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温渔浑身不自在,她摸了摸耳垂又去摸手臂,发觉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走开走开,莫挨我。”
五点二十,温渔从校门口出来。
今天又只有她一个人,温渔琢磨着要不要去超市买点日用品,上次好像听卫护说家里的醋用完了。
她换了路线,准备从学校旁边的小巷穿过去。
“温渔。”
温渔:?
回过身,她绝望的发现又是周墨姮,就跟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什么事?”这回她态度冷淡多了。
周墨姮却笑着上前,亲切挽住温渔手臂:“放学了,要一起去玩吗?”
温渔绷紧了神经:“不去。”
“去吧,我发现了一个好玩的地方。”
“哦?”温渔狐疑地偏头看周墨姮。
周墨姮猛地拿出背在身后的左手想往温渔脸上蒙去:“就是这里啊。”
可惜温渔早有防备,最怕这种莫名其妙的亲近,周墨姮伸出手的那一刹那温渔一脚踩上周墨姮的右脚,周墨姮没防备,当场痛的松了手。
温渔赶忙跳开:“你以为我平时的霸总小说都是——”
“白看的”三个字还没说出口,温渔就觉得后脖颈一凉,有什么东西注入了进去。
卧槽,大意了。
温渔昏过去前,只来得及看见周墨姮扭曲的笑脸。
“把她弄上去。”周墨姮朝来人说道,他们的车就停在不远处,为了雇佣这批人帮她做事,她费了好大劲。
来人,也就是弄昏温渔的人是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提着温渔就跟提小鸡仔一样,两三下扔上了车。
周墨姮怕被人发现,一切动作都很迅速,一来一往之间不过两三分钟,很快她跟着上车离开。
因为惊慌,周墨姮没能注意到车子开走后有个男人在后面追了一截。
陈琛跟着车子跑了一截,发现追不上后利落停下,觉得追车这动作毫无意义还浪费时间,他回身赶往学校。
他就是想去“尖叫”玩一圈,没让家里司机来接,没想到还会遇上这种事。
陈琛记得他走之前看到卫护去了体育馆,希望卫护现在还没走。
出了这种事,陈琛第一时间想到的人竟然是卫护,他自己也觉得可笑。
从小到大的生长环境让他出事后不会第一时间找帝国警卫,因为很多事牵扯了太多利害关系,让大众知道反而麻烦。
他们通常靠家里解决。
至于温渔,都说霍津南才是最大赢家,卫护只是温渔的舔狗,可是现在陈琛没有一点儿要找霍津南的意思。
谁对温渔最好,陈琛心里清楚。他,包括霍津南,荣宴,对温渔都不是全心全意,因为他们想要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