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何音韵慌了,这才知道那晚温眠也在,她当时只顾着发火,没注意周围有什么人。
“你想怎样?”她颤着声音问,怎么才能放过她。
温眠眸色一暗:“你的意思是,我说什么你都会听?”
何音韵勉强自己强硬起来:“温渔,你想清楚了,你只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我可是——”
“知道知道,你是酒店大亨的独生女。”温眠不耐烦,转而笑意加深,“可也正因为这样,那段视频才会更引人关注吧?到时候名誉扫地的可是你。”
“温渔!”
“该想清楚的是你!”温眠加大手劲儿,不出意料听到何音韵的痛呼,“你现在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乖乖听我的话,不然我直接把那段视频寄给营销号,总有不怕死的愿意爆料。”
“……”过了半晌,何音韵认命闭上眼,“听,我听。”
“你想让我做什么?”
温眠松开何音韵,从裤兜里抽出纸巾擦手:“第一件事,以后我的劳动时间,全部归你。”
“你!”何音韵忍了忍,“好。”
“第二件,”温眠看向何音韵,突然问道:“你好像很讨厌周墨姮,为什么?”
“你不知道?”何音韵奇怪望温眠一眼,转而想起温眠高二下半学期才因为家里出变故转学到帝国高,收回了疑惑。
“周墨姮就是个扫把星。”她恨恨说道,“克父克母,克死了她们全家。她姑姑不信邪,周墨姮无依无靠后把周墨姮接去了荣家住,结果害得荣宴从高空坠落,成了植物人,现在还躺在医院!”
荣宴?温眠一拧眉,和周墨姮一样,是个不在剧情里的人。
剧情里周墨姮早死,而荣宴,压根没出现过。
她直觉荣宴是个重要人物。
“你喜欢荣宴?”温眠问。
何音韵顿住,脸上升起一抹红,足以表达一切。
怪不得这么恨周墨姮,温眠想到。还有上次家委会出现的荣夫人,不帮周墨姮,大概率也是因为荣宴。
“荣宴是荣夫人的儿子?”
“独子。”何音韵恨得咬牙切齿,“周墨姮刚去荣家,荣宴对她多好啊,有什么都想着她,带她玩带她疯,不准任何人欺负她,结果呢?”
“呵,该成为植物人的是她周墨姮,而不是荣宴!”
温眠听了半天,总算搞清楚了周墨姮的事,看一眼时间,十三点零五分。
“我要回去休息了。”她双手放在身后,脚步轻松朝教室走去,“就麻烦你捡下垃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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