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知越发想笑,当自己变成交易的物品时还真有点不对味。
“我怎么就需要她让了,我本来就是你的。”
而对于此,喻迟笙非常满意。
她忽地觉得她和沈靳知差的也不多,不过以物易物的水平。
沈氏集团这情况并非只有联姻可以解决,但不可否认联姻是解决困境最快的方法。
但章沈两方的主人公都没意愿,章诗虞又是章家的霸王,她不乐意那谁也没办法,这连口头约定都没有,没人推进自然无疾而终。
喻迟笙请了一周多的假,果然工作堆成了山。
天天除了忙工作再无其他,唯有中指那颗粉钻实在打眼,她工作时又把它摘了下来。
沈靳知来接她下班,瞧见她没了粉钻,非要追问粉钻的去处。
她说,怎么?丢了你还不能再买一颗?
沈靳知也不说买,非要笑着问她喜欢什么样的。
她顿了会没反应过来,你还真要买啊?
她不喜欢收到太贵重的礼物,以前也是。
只要沈靳知一说要给她买,她就摇头推辞。
而沈靳知总说:“给喜欢的人买礼物,怎么能不贵重?”
当然最后还是屈服于她的固执。
要不是看在粉钻是订婚戒指的份上,她也不会收。
沈靳知无奈:“阿笙,你总要给我些表现的机会。”
喻迟笙瞥了他一眼问:“然后让你用资本家的钱给我买钻戒?”
沈靳知越发觉得喻迟笙有趣,她的本性似乎对资本家排斥得很。
他失笑提起:“那如果我说粉钻是我母亲送给她儿媳妇的见面礼呢?”
喻迟笙听了立马眉开眼笑,从小兜里掏出粉钻戴上:“那我肯定戴着。”
过了会,她像是不信:“粉钻真的是你母亲的?”
沈靳知嗯了声:“她送我的十八岁礼物。”
她说,他一定会遇到一个很爱很爱他,而他同样也很爱很爱的女孩子。
她说,阿知,别人有的你也会有。
空气沉滞了会,喻迟笙突然出声。
“沈靳知。”
“嗯?”
“你母亲叫你什么?”
“嗯,”沈靳知敲着方向盘想了一会,“真想知道?”
喻迟笙知道沈靳知又起了逗她的心思,伸手去拍他:“我认真的!”
他被打了一下终于安分,笑着继续说下去:“我母亲责罚我时叫我沈靳知,在外人面前叫我靳知,跟我讲故事时叫我小知,不过她最爱叫我阿知。”
“她说荔城老一辈叫亲近的人都是如此。母亲是外祖母带大的,外祖母总是阿音阿音的叫她。她觉得这样叫人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