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知思忖了会,看着她笑:“阿笙,病号也可以做很多事的。”
喻迟笙说:“哦?哪些事?”
沈靳知一顿,抓住她乱动的手,闷哼了声开始装可怜:“阿笙,我可是个病号。”
计划得逞,喻迟笙才雄赳赳气昂昂地站起来:“沈靳知!让你逗我!”
他笑着抓住她的手腕,一把把她拉倒在怀里。
她胸口贴着他神秘莫测的心跳。
她去亲吻他,而他接受她的亲吻,逐渐反客为主。
她呼吸间都是他清寒的气息,他手扣在她的脑后,克制不住地吻她。
因为整夜发烧,他嘴唇很干燥,碰到她侧颈的皮肤,有微微的颤栗感。
而她在这种颤栗中半闭着眼接受他的吻。
爱没有丈量的单位,近在咫尺甚至负距离。
第六十章 像悬着的一颗星。(双更合一……
生病时候的沈靳知真的比平日粘人许多, 抱着她不肯放,生怕她反悔,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喻迟笙失笑, 去确认沈靳知的高烧有没有退。
她似乎很少见沈靳知生病,一年到头连请病假都难得。
她好奇问起, 沈靳知被她逗笑说,资本家有什么病假需要请。
有时候喻迟笙觉得, 沈靳知天生就是个资本家。
他不多利用那权力一分,却也物尽其用。
喻迟笙哦了声,故意说这样啊, 又惹来沈靳知一阵笑。
他话里掺着三分揶揄:“阿笙一定在心里骂我是万恶的资本家。”
看着沈靳知开她玩笑, 喻迟笙觉得他们这算是和好了。
但又不算和好。
成年人的和好复杂一些, 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 谁都很难踏出下一步。
早在庄园她撞见沈靳知秘密时, 她就知道她要像是在周彦生日会那时,需要做出一个抉择。
是去靠近他,还是趋利避害地远离他。
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 她还是做了同样的选择。
所以她说, 沈靳知你来喜欢我。
沈靳知跟那些浮华格格不入的原因,她或许终于有机会了解。
她说:“难道不是吗?你们资本家天天跟人做交易。”
沈靳知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他有些沉默,与平日那份调笑表情不同。
所以交易到最后, 连自己都可以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