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是对她太没办法,干脆不去理会,这时候她也会委屈巴巴地转移话题:“沈靳知,你能不能好好上药。”
“不能。”他伸手去碰她伤口的边缘,小心翼翼地给她上药,嘴上却偏要说,“长点记性多好。”
越回忆,回忆就越长。
沈靳知揉了揉太阳穴,拨通电话:“《云水谣》这个项目在董事会那边先暂停。”
电话那头没问原因,他却补上一句:“我说属于她的,那就属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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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热闹闹的酒吧,冷冷清清的夜晚。
舞池里灯光摇曳,人声喧哗。
这样的喧嚣,像是丝毫没有影响到角落里的某个男人。
他独自坐在卡座里,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他气质冷清,仿佛隔绝在这喧哗之外。
这样的男人一向会成为酒吧内女人们的猎物。
“你说这样的男人,要花多久才能拿下?”
“难说,不过不试试怎么知道。”
“那你怎么不去?”
“.”
他周身的冷清让花枝招展的女人望而却步,不久后还是有人想要当这场游戏的猎人。
一个穿着酒红色闪片吊带的女人端着酒杯过去。
“帅哥,一个人?”她熟练地坐下他身边,状似无意地蹭到他的肩,“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男人慢了半拍抬眼,眼底的冷淡差些让她露怯。
她也重新淡然地看过去,男人却不再看她,只是闷头喝酒。
他这样的举动不像是拒绝,女人又大胆地打量起他。
在迷乱的灯光下,男人的眉眼难辨,虚晃得不像这世界的人。
他似乎不沾染这酒吧庸俗的烟酒气,呼吸间都是清寒的气息。
小姐妹们说的也没错,这男人花时间也不一定能搞定。
神秘感向来最刺激感官,她光裸的小腿挨上他的西裤,他却不动声色地移开。
“不要等我说滚。”
周彦看眼色插进去,把那女人拉开:“不好意思啊,两个人两个人。”
近半个月沈靳知都试图不去想起喻迟笙,不过就算在这样喧哗的环境中,他也没完全忘记。比如刚刚那个女人靠近的时候,他明明醉得不省人事,却清醒发觉出喻迟笙的缺席。
如果非要被周彦定义的话,那就是失恋。
沈靳知这看着也不像是放下,周彦叹了口气,勾着他的肩:“蔷薇花都谢了,沈二你什么时候把阿笙妹妹追回来?”
“我有说过要把她追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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