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几个黑衣人在房屋之间跑动,其中一个路过一扇窗户时停住,转身在窗纸上戳出一个洞,结果看到一个小倌正低着头用嘴伺候恩客的鸡巴,暗骂了一句后继续往前追去。
马助理拿着小毯子跟在沈觅后面,愤愤道:“什么东西,就一句你好,他也配?你可是影帝啊!”
无忧看了看,终是害羞的点了点头。
时就行了,不用来太早的,咱们开工吧,你俩先去化妆。”
二人推开门进入化妆间,马助理想关门的时候被人挡住,他后退了两步,发现进来的是席泽伦,原来对方一直就跟在他们后面,也不知道刚刚二人的谈论有没有被听见。
无忧笑笑,“那倒是奴家得了好处。”他坐起身,慢悠悠的解开薄纱衣裳,逐渐把白皙的肉体展露出来。
“要是妈妈知道我有这口穴,说不定五年前我都被破瓜了,除了我,爷是唯一一个知道我身体的人,您可要好生待我。”
男人的大掌抚上臀肉,只需轻轻一掐就能在上面留下红印,席泽伦倒想温柔的玩弄一番或是来个精致的前戏,但剧情设定只能让他随意的将软膏涂在鸡巴上,撸动几下后将硬热的鸡巴抵到穴口。
“你是谁?”
雏妓从床头拿出几瓶药膏,随后又趴回去舔上男人的鸡巴,“奴家还是第一次,待会还请您体谅些。”
无忧守着自己的清白身已有二十三年,是这青楼里年龄最大的雏鸭,要换一个男人他可能都会严词拒绝,但这个被下了药的男人是那么英伟帅气,说话也不似其他客人那么粗鲁。
“唔……没事。”无忧吐出嘴里的肉物,男人的鸡巴还硬挺着一跳一跳的,竖立在空中左摇右摆,黑衣人喘着气,“我被下药了,你可愿为我抒解?”
“我天生喜净,普通人近不得我身。”
男人也是大汗淋漓
夜黑风高,黑衣男子在高低不一的屋檐上飞快奔跑,几刻后跳入了一个开着窗的房里。
面容清丽的小倌软若无骨的跪趴在床上,只有那肥臀高高翘起,圆润的屁股好似两个粉桃,粉嫩的屁眼下是肥厚的蚌肉,还能看到前面垂下的细嫩鸡巴。
待所有人都走过,原先的黑衣男子才松了口气,“谢谢你。”
“谁?”无忧几乎是瞬间睁开了眼,他警惕的看向窗口,发现那里站着一个蒙面黑衣人。
第一场戏是沈觅饰演的无忧在阁楼上弹琴,随后与下人对话,表达自己只想赎身重获自由的想法。随后便是到了午夜,在打斗中不慎中了情毒的皇子闯进了无忧的房间,心地善良的无忧不忍见对方如此痛苦,舍身救人。
“奴家身上还有一处不一样。”他转过身趴下,白嫩的大屁股翘起,双手伸到后面扒开肥软的臀肉,黑衣人眼睛微微瞪大了一点,无忧除了男子都有的屁眼,还有一口女人才有的雌穴!
沈觅对节奏把控得很好,一次就把前面的铺垫全过了,导演暂停了拍摄,对在一旁穿着夜行衣的席泽伦道:“准备好了吗?”
拍摄机器对准了二人交合处,片场里所有人都能清楚的看到影帝的处子嫩屄被一个刚出道的流量小生的大鸡巴插入破处!
拍摄开始。
他刚说完这句话,窗外又传来了“快追,他跑不了多远!”
,他的鸡巴一寸寸挺进,轻而易举的破开了那瓣薄膜,鲜红的处血一点点从交合出渗出,滴到原先准备好的白布上。
等到男人全部插进来以后,无忧才松了口气,捂着小腹娇嗔道:“爷的东西好大,都顶到奴家这儿了。”
男人见无忧的眉头还是皱着的,温柔的抚了一下,“难受了就和我说。”
无忧一愣,红着脸点了点头,他见惯了粗鲁的客人,头一次遇到这般高大帅气还温柔的,一时间竟不知要如何回应。
好在男人被情欲逼得不清,见他适应以后就开始缓慢的摆动腰部,处子血成了很好的润滑液体,双性的骚浪天性逐渐显露,没多久无忧就咿咿呀呀的像只骚浪母猫一样淫叫起来。
“裹得好紧!”男人一手捞着他的腰,一手摸向那外凸的大乳头使劲捻弄,大鸡巴畅通无阻的在紧致的嫩屄里狂插猛捣,两颗大睾丸强硬的拍在屄口,不少淫水四溅开来。
“啊啊!爷的鸡巴好厉害~~骚屄好爽额啊~~要被肏死了!好舒服唔唔好爽啊~~”
沈觅拍戏前都做好假装高潮的准备,他永远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在片场里被肏成这样,像一个只会淫叫的母兽一般。
男人将无忧翻过来,清丽的男人双眼迷离的看着自己,艳红的嘴吐出各种淫词,两只手揪着床上的红绸,被肏爽了细腰还会无法控制的向上挺,秀气的小屌一晃一晃的吐着水,男人坏心的摸上去,无忧马上摇着头射精了。
前面在射精,骚屄也跟着高潮喷水,甬道剧烈的收缩,温热的软肉挤压着进攻的粗屌,男人也是第一次,这样一被刺激也忍不住射出初精。
拍摄机器还在运作,意味着导演要他们继续做下去,两个人职业素养都不错,沈觅喘着气平复了一下,抬头看向席泽伦的时候发现对方也在看着自己,他莫名有些羞涩,随后把这些不必要的情绪扔掉,顺着人设窝进他的怀里。
席泽伦饰演的皇子被下了药,短时间内要多次勃起,沈觅还想趁着镜头拍摄不到去刺激一下对方的下体帮助他勃起,没想到摸过去的时候发现席泽伦已经硬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手,发现对方直勾勾的看着他,“咳,我以为你硬不起来。”
这话似乎不太好,沈觅赶紧又补了句,“不是,是短时间硬不起来,额……不是。”
席泽伦差点笑出声,但他向来没什么表情,挡住拍摄机器以后低声说了句“没事。”
“你那里很紧,我不用动都能硬得很快。”
沈觅真的说不出话了,难道拍肉戏的演员之间都是这样交流的?尽管他快三十,但在这种事情上还是十分羞耻,当即就低下了头不敢看向对方。
导演操纵着机器移动,这个角度拍摄出来就像是两个人说悄悄话,甜蜜得很。
刚刚射完以后席泽伦就没把鸡巴全抽出来,此时只需轻轻一动就可以全部再插进去。
沈觅轻喘着,小声道:“你、你刚刚一直顶到我子宫口。”
席泽伦一愣,又听到他继续说:“其实挺爽的,你等下可以全部插进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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