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去之前被偷摸着肏的那几次,保牛这么久还是第一次长时间挨这么激烈的肏,饥渴的肉道被熟悉的鸡巴再次开疆拓土,敏感的子宫保护着娇嫩的胎儿,还要小心的招待这个许久未见的老朋友。
卦情见自己儿子这么饿,二话没说继续提枪上阵,保牛高潮了好几次,现在有些喘不过气,“等等,让我休息会。”
卦情挑挑眉,“按照我下属查到的消息,我确实是衣可冉。”
“那你是不是他?你是衣可冉吗?”
卦情把儿子搬出来,“但是孩子已经饿了很久了,你看,刚刚射进去的都被他吸收完了。”
是什么,主要还没确定卦情是不是衣可冉,如果他是衣可冉,怎么会对自己这么冷淡?就算亲热也只是为了发泄欲望,并不是因为喜欢他。
说到宝宝,保牛这个坚强的人夫又妥协了,张着腿让刚认回来的夫君肏了一遍又一遍。
卦情想起之前威胁保牛喝奶的事,现在坏心眼再起,故意问道:“你日后生产了,我想喝你的奶怎么办?”
“我已经在找恢复记忆的方法了,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就是你肚子里的孩子……”
语罢,浓稠的精液全部射精孕育着胎儿的子宫里,魔胎急切的吸收着其中蕴含的灵气,没一会儿原本粘稠的白精就变做透明的清水,从保牛身体里流出去。
卦情呼吸一窒,伸手去揉捏那因情动而早已硬如石子的乳头。
以往他威胁着,要用强硬手段才能看到的景象,现在却摆在他眼前,这都是保牛自愿的,只因为他是衣可冉。
“我那么爱你,一定跟你的身体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他扶着自己硬得发疼的大屌,对准屄口慢慢肏入,怀的是魔胎,保牛耐肏得很,卦情少了以往的顾忌,开始用尽全力肏到底部,三两下就把保牛肏得晕头转向。
“那孩子怎么办?”
保牛理清楚这些事,一改以往颓废的样子,偷瞄了几眼卦情,发现对方也在看着他。
保牛爽得发懵,思索了好久才断断续续道:“都、都给你喝……”
“魔族夫妻在交合时,肚子里会自动产生一个屏障保护胎儿不受父亲的影响,你只管张开了腿接纳我。”
“你……”卦情看着对方主动扯下自己裤子,对着昨天他还抗拒的那根还没硬起来的鸡巴轻轻抚摸。
卦情也觉得整个房间的气氛突然变了,保牛好像也对自己没有再抵抗,刚刚偷看自己的那一眼还带着点媚意,现在对方整个人看起来又娇又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卦情把魔族这特殊的养育胎儿的方式告诉保牛,后者听完以后脸色通红,那不就意味着接下来的半个月,他要天天和衣可冉做爱吗?
没办法,他只好把细腻的吻落在对方浑圆的肚皮上,谁知道保牛怀孕后肚子十分敏感,这些吻只会让他更湿更有感觉。
保牛把鸡巴舔硬以后,将龟头整个含进去,稍稍往里吞咽,等顶端触碰到自己喉咙后,开始小幅度的摆动头部,为对方不紧不慢的深喉。
“骚货,给我接住精液,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宝宝很重要,夫君也很重要,保牛哀求道:“你和宝宝一人一半……”
这是卦情从未感受过的,比起这三天对方如同死尸一样的让他玩弄,他现在感觉自己仿佛置身桃源,一直抵触他的男人如今乖乖主动的舔着他的鸡巴,他浑身的血液都快要沸腾起来。
保牛听到这句话,原先的担忧烟消云散,转而揪着床单“嗯嗯啊啊”的淫叫出声,卦情一边猛烈的肏着,一边看得柔情突起,要不是这大肚皮实在阻碍,他早低头亲上去了。
那对乳肉实在晃眼,随着肏弄一摇一摆,掀起阵阵肉浪,可以想象里面存了多少奶水,才会让原本平坦的男性胸部变成这样。
忽然,卦情加快速度的肏他,没得到肯定的保牛再次止不住的浪叫起来。卦情觉得这人真是太会拿捏自己了,这么乖巧的说出淫乱的话语,叫他怎么忍得住?
保牛的脸肉眼可见有了笑意。
不过只要对方是衣可冉,他是一千个一万个愿意,而且刚刚对方也说了会找办法恢复记忆,也就是说可冉还是愿意想起他的。
保牛不好意思道:“我、我以前经常帮你做的。”说完,他伸出舌头,轻轻的把卦情的鸡巴舔了一遍,对方也很给面子,三两下硬成粗长的一根。
“可冉……不要亲……嗯啊好舒服,肏得好深好爽……胸、你玩玩我的胸。”
两瓣肉唇还沾着水,那些晶莹透亮的液体像是小溪一样从泛红的穴口里淅淅沥沥的流出,是真的湿透了,卦情第一次知道原来有人可以湿成这样。
卦情话锋一转,“但我完全没有以前的记忆,我不记得我作为衣可冉时发生了什么,自然也不知道我曾经对你有什么感情。”
那不就意味着他们过去的一切全都烟消云散了?保牛有些绝望,他找了对方这么久,结果就等来一句“我全都不记得了”,这叫他怎么甘心?
但很快,保牛的动作就让他知道这不是错觉,面对自己的爱人,保牛就算再刚健也化为绕指柔,他大着肚子不方便动作,就让卦情站到床前。
大概含了有小半柱香,保牛才把鸡巴吐出,撑着身子向后躺,分开双腿,有点害羞道:“我湿透了,你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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