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牛点点头,又听到他问,“子宫是什么?”
“这是……?”
“什么?”保牛瞪大了眼,“那不是绝后了吗?”
随着道术的精进,修者的生育力也逐渐丧失,只有当他们步入仙籍,才有重获生育能力的可能。
“我还能再进去些吗?”
与此同时,他也感觉到体内的血咒开始消散,有些经脉变得疏通,虽说只是一小部分,但也足以让他欣喜。
衣可冉擦了擦交合处的血迹认真查看,“有血,但是没在穴口看到伤口,你这里好像还在一动一动的吸我。”
在子宫里肏了大概有一柱香的时间,衣可冉才抱着人粗喘着射精,一股股浓精直直射在子宫里,把娇小的子宫撑得又涨又满。
衣可冉身体一沉,整根鸡巴尽根没入,龟头大势破开宫口插入宫腔,在娇嫩的子宫里为所欲为,两颗饱满的睾丸“啪啪”的撞在会阴部,保牛被肏得白眼直翻,嘴里只能吐出不成调的呻吟。
保牛棕黑的皮肤跟自己白皙的肤色对比强烈,能把这么强壮的男人压在身下肏成荡妇模样,勾起了他的凡心,他有点恶劣的把手指插进保牛的嘴里,仿佛在一边肏他一边让他口交。
血丝混着水从里面流出,衣可冉咬着牙忍住抽插的冲动,问:“你怎么了?还好吗?”
本来以为终身不会尝到性爱滋味的他刚为开苞高兴了一会,就被对方不能生育的消息给浇了个满头冷水。他确实是想帮助仙君解咒,但同时也带了点私心,人总是希望有一个优秀的伴侣,然后再拥有一个优秀的后代,他知道自己和仙君不能长久在一起,但要是通过这短暂的夫妻生活换来一个孩子,保牛也是十分高兴的,但仙君不行,根本给不了他小孩。
他的手向后摸,摸到交合的地方,发现对方确实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保牛想了想,道:“您待会把我的子宫肏开,然后就可以全部干进来了。”
手指赶紧去,又有一小滩淫水溅了出来,甬道里火热紧致,肉壁里似乎蓄满了水,手指随意抽插都能带出来汁液。随着手指越发深入,他碰到了一层薄薄的肉膜。
“子宫?”
保牛有些吃惊,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填满了!“您还没全部插进来吗?”
“那是他们年轻时就有了孩子,我已经修行二百余年,哪里还会有孩子啊?”
“嗯……仙君……”保牛叫了他一声,“您好些了吗?”
保牛被他摸得性欲大增,恨不得仙君马上提屌干他,但还是耐心解释,“这是我的处子膜,也是我从没被别人肏过的象征,仙君要用手指弄破它吗?比起仙君的手指,我更希望仙君可以用您的大鸡巴插进来。”
保牛脸上一红,原来没撕裂,自己居然能轻易承受这么大根的鸡巴凶狠的肏干。
衣可冉自己沉溺在性爱的快感中,抽插速度由慢变快,没注意到身下人的闷闷不乐,但肏久了以后,保牛也被快感弄得忘记了这些不快,揪着床单低着头激烈的挨肏。
龟头一入,衣可冉就知道要怎么动了,他毫无怜悯的整根插入,保牛尖叫一声,整个人趴在床上抽气,他觉得自己的嫩屄肯定撕裂了,处子膜也在一瞬间被破开。
衣可冉听到这句话,说:“你放心,修道之人已经没有了让他人怀孕的能力。”
“你先慢慢的插,然后再变快,如果我也很爽的话,你就可以随便肏我了。”保牛说完,就感觉到仙君在缓慢的抽送。
“睡吧,我等你身体好了再做。”
“我好多了,谢谢你。”衣可冉刚开荤,不论是自己的欲望还是为了破解媚血咒,他都希望再来一次,当他提出这个请求,却遭到了保牛的拒绝。
“我那里有些疼,今天是我的第一次,您让我休养两天吧。”保牛缓慢的挪动,小心的让体内的鸡巴滑出,对方的大鸡巴离开后还带出了一堆淫液,只是没有男人射在里面的精液。
他紧致高热的甬道被肏成了仙君鸡巴的样子,每次对方鸡巴抽出去的时候,他的嫩肉就自动攀上去。能看到这一切的衣可冉更是躁动,对方的肉屄紧紧的咬着自己,抽出时带出一点嫩肉,插入时又能顶到那软糯的宫口。
二百余年!保牛自己也只有二十三岁!他一开始还以为捡到了个年轻的修者,毕竟对方看上去就像刚及冠的年轻人,原来仙君已经这么大了吗?
“我那里有没有出血?穴口有没有撕裂?”
衣可冉哪里听过这种荤话?当即红了眼,手指拔出来,扶着鸡巴就要插进去,只是中途好几次都在穴口滑开,保牛只好伸着手过来,抓着鸡巴自己插进去一个龟头。
保牛继续道:“可是我经常能听到别人说xx派的xx真人的儿子女儿干什么了,他们不是也有后代吗?”
保牛觉得肚子还是很胀,应该是精液都被子宫锁住了,他实在没力气去洗漱,疲惫道:“我今晚能和仙君睡一张床吗?”
保牛觉得脑子越来越混乱,屁股越翘越高,内里的宫口一直被龟头撞击肏弄,已经打开了一丝缝隙,他含着手指口齿不清道:“肏、肏到我子宫里来唔……”
“子宫就是女人怀孕生小孩的地方。你要是射进来,我可能也会怀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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