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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意义上的真.结局《灿烂华年》(1 / 2)

某种意义上的真.结局——《灿烂华年》

虽然到了这座城市这么久,但似乎一直没有好好地看过这里。

那天下午,忽然的,一只飞鸟掠过窗口,不停在画板上修改细节的手也停顿下来,仰头呷起一口咖啡的空挡里,忽然的,她觉得一直缠绕在心底的某个重量似乎不见了。

放下咖啡杯——她的口味偏甜,这和品味无关,大概就是属于她的几个小任性之一吧,甜甜的咖啡带着醇厚的苦香,她忽然想起,似乎最近的梦里,再也没有冰冷的眼泪了。

窗口放了两盆蔷薇,如今花已开,只是当年簪花的少女,已经变作了另一幅模样。

镜子里的人,看起来沉静、成熟,不似曾经强行伪装出的安然若素,此时的她,已经真的静了下来。

看着镜子里的人,她忽然笑了,优雅的、婉然一笑,“该出去走走了。”

那天的下午,放下手头的事物,她随意修整了一番,便跨出了大门。

那天阳光很好,不刺眼也不黯默,微风里,五月天的明媚,扑面而来。

整整五年了呢。

已经,放下了。

装作睁着眼睛,世界却依旧停步不前,而忘记睁眼闭眼的时刻,反而重新踏入生命。

原来这座城市,也如此可爱美丽。

已经可以平静的翻检自己的记忆了,就像坐在沙滩上,看着手心的贝壳。

这些,都是她的人生。

仿佛福至心灵,又仿佛水到渠成,一张原本该沉睡在记忆深处的名片跳出脑海。

若按神语所说,这似乎是——未了结的因果。

话说,曾经意外遇到的某位画家,他所提到的画室似乎就在这座城……

低头一笑,既然想起来了,似乎就无法装作不知道了,如此一想,倒还真有几分兴味。

不知此去,是遇到故人,聊作感慨,还是早已人去楼空,缘悭一面。

江浩然……心底浮出那人名姓,只是模样已经忘了,呵呵,当初因为这个名姓,似乎还被锁在车子里狠狠欺负过……如今想起,即没有尴尬酸楚,也没有欣喜怅然,似乎一切起伏不定的观感都被时光冲刷过,褪去了最初鲜明的色泽。

爱过吗?爱过。

怨过吗?怨过。

笑过哭过痛过累过,满目欣喜,黯然神伤,而如今,都可以平静的回望了。

有的人,看似温文尔雅、君子如玉,但实际上只是表面伪装,并不见真见性。

而有的人,却是当真松竹风骨,典雅随心,无论初见还是长久相交,都能知行如一、风骨自存。

而江浩然,就是这样的人。

没有询问过往,也不质疑踪迹,这位意外的“故人”,相见的第一反应,就是温雅的笑着道了一句:“你来了。”仿佛等待许久的朋友。

花开见我,温润灵犀。

在那一瞬间,她有了一种真真切切的,重新回到了这个世界的感觉,她还是她,世界还是这个世界,有过的牵绊,走过的痕迹,它们都真实的存在。

“是呀,有点儿晚了,我的画还在吗?”

“请。”对方笑着起身,将她引入那画廊深处。

——————十年一梦,此时方觉————————

时间转眼过去,在她自己的领域,她也算是小有名气了,一切努力都是有回报的,后进的年轻人,用略带仰慕的口吻叫她前辈,她忽然有了种“成为长辈”的感觉,当然,才刚刚30出头的她,对于穆拉星球的人而言,还只是个年轻人呢。

她有了许多新朋友,也有了许多新奇的爱好,看来对于所有人都一样,只要你愿意向前走,总归是能走到新去处的。

靠窗的座位,别有情调的装潢,高脚酒杯里晃动着酒红的液体。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她的对面,坐着那位温文尔雅的男子,男子执着酒杯的右手食指上,还有着长期握笔留下的浮茧。

花瓶里的鲜花娇艳明媚,背景乐缠绵浪漫。

她不算意外的看到男子掌心的丝绒小盒。

“我以为……艺术家是不愿意这么早束缚自己的灵感呐~”她托着下颌,笑的优雅而狡黠。

男人温柔的笑了:“我们已经交往两年了,不算早了,你对面前的人……满意吗?”推

他沉默了一段时间,然后第七年,将军功转给家族之后,他重新回到了纨绔子弟的行列。

呵,大概就是因为笨笨的,很好哄吧……

十年很快过去,即使他这样身份的人晚婚十分正常,也似乎到了该被提醒的年级。

也许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像那样去爱一个人了,但是没关系,这世上大部分的人,只需要那60%的喜欢,就足够度过一生了。

乍一看很相像的一双眼睛,但却绝对不同……

依然还是记得的,如果此时此刻还能再重逢,再度抓到手中,他不一定会再放手了。

这样的,平淡但长久的,一直下去吧。

母亲终于把他领上了相亲宴会,那些各有各美好的女子花朵一样在他身边排开,他礼貌的微笑着,目光却沉静无澜,然后他看到了一双好奇而纯澈至极的眼眸。

然而他们的感情一直都很好,也许君子之交淡如水这样的形容不该用在夫妻之间,但他们之间平淡的默契却似乎真的是这种风范,或者,比相敬如宾要温情脉脉,却比如胶似漆要清淡平和。

女孩儿也撒娇的问过他是否只爱她,他总是笑着吻过去,然后不一会儿,女孩儿的注意力就被另外的事情引开来。

这样百无禁忌的情色盛宴,他早是熟客,大家

而现在,女孩儿只是从一座城堡,搬到了另一座城堡。

成熟的女体在他面前浪荡的绽放,扭着臀的女人一边淫声浪语的叫唤,一边让他手中的长鞭一次次落在丰腴的胴体之上。

柏逸尘不知道,也没人能告诉他,毕竟,似乎自己的父母正给了他最错误的示范。

这一回,他玩的比以往更加疯狂。

女人笑盈盈的眼眸故作犹疑的扫视着对方温润的眉眼,男子带着一丝紧张宠溺而温和的笑着回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