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轻咬了一下他的喉结:“简直思之如狂。”
沈丞抚上她的脊背,抱着她,反将她覆在身下:“这种事情,自然为夫来出力。”
不待她抗议,低头吻住了她:“阿九,你我成亲的时候,并无拜堂礼,我想和你再成一次亲。”
容九记得,原主刚进沈家的门,沈大福就吐血昏迷了,沈丞急着去请周大夫,李氏被钱氏挑唆着,要将原主给烧死,自然是没有拜堂的。
只是没想到沈丞竟然一直记在心里,心心念念地,想在圆房当夜,给她个拜堂礼。
容九心里荡起涟漪:“这会儿去哪里找喜服。”
沈丞在她红肿的唇上,轻啄了一口,起身朝衣柜走去:“知道你要来长安那日,我便准备好了。”
容九愣了一下,就见沈丞捧着喜服过来:“喜服繁复,可要为夫帮你?”
容九瞧着那喜服,想了片刻,点了点头。
沈丞笑起来,抬手将她的衣带扯开,容九双靥淡绯,微微偏开了脸。
“阿九害羞了吗?”沈丞一边褪下她的寝衣,一边去扯她的肚兜带子。
容九的脸“腾”一下地爆红,整个人都要烧起来,死死按住他的手,沈丞唇边笑意浓郁:“大喜之日,红色喜庆。”
“你是不是还想给我换亵裤?”
“自然。”
容九耳根子红都滴出血来了,瞪了他半天,才道:“这些我自己来。”
“为夫既答应了帮阿九,自然要有始有终,阿九,松手。”
“我自己来!”几乎是咬牙切齿。
沈丞宠溺地笑了一下:“好。”
容九不仅拿了肚兜亵裤,还拿了寝衣,从屏风后换了才出来。
屋里已经点了龙凤花烛,氤氲出一室的流光溢彩。
嫁衣繁复,沈丞一件件帮她穿上,一袭红衣,在烛影的映照下,明艳如火。
沈丞怔怔地看着,心中涟漪荡得他心口微荡。
容九眼波盈盈,如秋水般潋滟动人,容色淡绯如霞,添了一丝女儿娇态:“还不去把喜服换上。”
沈丞这才缓神,戏笑道:“看来,阿九是真的等不及了。”
“我就是等不及了。”
“为夫马上去换。”
沈丞换了喜服。
今早,他一身大红状元袍,她便知道他穿红衣好看,可此刻,容九却看呆了。
“美人儿,你真美。”
沈丞眸光带笑:“阿九,该拜天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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