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程的吻,在苏幼青说完后,变得热烈而无法招架,几乎是带着侵略性的夺取了氧气。
苏幼青眼眶被激出泪光,呜呜咽咽中,松软无力的拳头捶着他的臂膀。
“我还以为你不行了。”
……
祸从口出。
她是脑子不清不楚,被亲得发懵了才乱说话。
容程沉默了几秒,抬起上身,黑如耀石的眼掠过来,瞳仁里的温度和热意,全是火一样的暗涌在流动。
苏幼青未说完的话哽住。
她差点忘了,这男人最近冷起来是真的冷,但从前浑起来,也是真的浑。
论身体力行,回回他是老师,她是学生,不在一个级别。
预感到眼里的火将烧到自己身上来,苏幼青眼神发飘,顿时有点不敢直视容程。
她像条咸鱼一样,翻了个身避开。
刚好被容程亲吻后颈,两人温热的呼吸交错着,沿着耳际,细细密密,像鱼逐投食般,时轻时重。
一夜难眠。
身为一个男人,容程用身体力行告诉她,话不可以乱说的道理。
尤其是那几个字。
物极必反,以至于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苏幼青开始怀念容程小心翼翼把她当玻璃易碎品的日子。
热情过头了也有烦恼。
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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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三天后去了与半山别墅隔了几十公里的墓园。
与城区的繁华热闹相比,墓园在的地方依山傍水风景绝美,就是冷冷清清,连鸟儿此起彼伏的鸣叫都像是在衬托此处的僻静。
容芸的长眠之地一直有专人打理,定时放置她生前最喜欢的玫瑰花。容程将墓碑前有些枯败的花束清理掉,换成苏幼青清晨特地从自家花园中剪下,亲手包扎好的白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