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一般第一次不长的嘛,怎么这家伙……天赋异禀得她中途想放弃。
容程仰着头,懒洋洋地睁开眼,看样子还没从刚才极致的眩晕中回过神来,眼神不怎么清明。
他长臂一捞,将连滚带爬准备下床,想离他远一点的苏幼青又捞了回来。
开口即让人头皮发麻。
“再来!”
“还来!”
苏幼青大惊失色。
刚刚已经是意乱情迷一时不慎,再来一次,她的手还要不要了。
“这次我帮你。”
容程认真的在她耳边说,咬上她秀气的耳垂,鼻息间的热气让那处皮肤又暖又痒。
苏幼青缩了缩脖子,在被拽入他给的混沌之前,不忘叮嘱:“你要说话算话,不要吃龚启扬给的来历不明的药,最好不要让他再当你的主治医生了。”
“专心!”容程又咬了她一口。
窗外下起了雨,起了风,树叶哗啦啦的翻动,雨点扑簌扑簌打在玻璃上。
和屋里的喘息,低吟,一起交织成了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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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雨后放晴。
枕边人如上次一般,消失不见。
只有床单上的痕迹还在提醒着,昨夜有过怎样的旖旎。
容程除了心底里的一丝空荡,走出门看见洒了一地的阳光时,心里竟是海阔天空的明净。
他不需要纠结,也不需要愧疚。
欺骗过他的,伤害过他母亲的那个女人,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已经离开了人世,没有得到她最想要的名分。
至于那个男人,他名义上的父亲,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他总会让他得到教训。
两个身着便衣的警察等候在车旁。
直到他走近,才亮出证件。
“容先生,有关于刘妍女士那晚的事情,我们需要例行公事做个调查,您方不方便配合一下。”
“可以。”
容程将拉开的车门合上,无所谓的指了指大门不远处的门面:“那里有个咖啡馆,我们去那说吧!”
……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
容程慢条斯理的将当晚事情发生的经过,以及原因,告诉了两位警察。
态度亲和得,让以为他很不好搞,原本硬着头皮来完成工作的两人如释重负,脸上的笑容终于发自内心,而不是僵硬的。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