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怀中人意志正逐渐消融,容程将苏幼青的头,枕在自己肩窝,手轻轻摩挲在她的背上安抚。
“我会改。”他承诺道。
苏幼青牵了下嘴角,忽地就心软了。
要容程那么骄傲一个人,主动低头认错服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刚才的话,已经可以用纵容来形容,纵容她对他使小性子,纵容她莫名其妙的情绪不定。
“没……”
苏幼青回应了一个吻,落在容程侧脸。
“我只是昨晚睡觉没睡得好,做梦太多,有些精神不济罢了。”
“什么梦?”
苏幼青曾经有过梦魇导致连日失眠的情况,容程担心她又和上次一样。
“梦见你骂我胆小。”
“???”
“你骂我笨。”
“……”
“你还把门锁了,不准我进你卧室。”越说越委屈。
“怎么可能,我求之不得。”
容程求生欲旺盛,“我的卧室,我的床,随时为你准备打开。”
还补了句,“亲爱的,相信我,梦是反的。”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苏幼青笑着锤他。
见怀中人总算开心了,容程暗暗松了口气。
他算是相信了那堆恋爱攻略里说的了——女人很多时候的不开心,对于男人而言都无厘头的,有时候爆发的点都不知道在哪里,不要去试图分析合理性,这个时候男人唯一能做的,需要做的事情是:
——哄。
顺便要点福利。
比刚才更用力,更激烈,唇舌纠缠在一起,狠狠地,像是无法自拔后的沉溺。
苏幼青脑袋昏昏沉沉,身体却像通了电一样,酥麻的感觉从头皮穿到脚尖,随着容程的节奏不由自主地迎合上去,感受他柔软的唇碾磨着,吮吸着她的唇,一遍又一遍。
几乎要瘫软成春/水,苏幼青面色潮红,找准机会咬了容程肩膀一口。可他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向着她的脖颈发起进攻,又痒又麻,时轻时重。
“你是要把我吃了吗?”苏幼青呜呜咽咽,急得又咬了他一口,“你要是在我脖子上种草莓,那给舞会准备好的裙子,都不能穿了。”
知道再弄下去人就要恼了。
容程恋恋不舍地抬头,依旧搂紧苏幼青不放开,黝黑的眼凝视她。
两人十指相扣。
苏幼青将头偏了偏,问,“后天的舞会,我们两个真的要跳舞吗?”
“跳不跳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