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幼青支起耳朵。
她又发现任务完成后的变化了……
陈文原当不了许恩关门弟子,和他关系疏远,就连寿宴也是靠别人的关系才进去的。
“那个外国女人。”
容程揉了揉眉心,时间太短,他没注意对方长相,再回想……只剩下模糊记忆,连脸长什么样都不清楚。
“是的,据说她愿意赞助许老,支持他在全世界开作品巡展音乐会,所以许老将她奉为座上宾,连带着陈文原那小子一起,还被邀请在后面的音乐会上进行独奏表演。”
“其实……老师如果想多开几场音乐会,需要赞助,可以来找我,实在没有必要和来历不明的陌生人打交道。”
“许老估计是拉不下脸面。对了,那位好像……来头还挺大的,如果身份属实的话。她自称姓坎贝尔。”
“坎贝尔……姓坎贝尔的人不少,最有名的应当是那个贩卖军火起家的家族。”
容程揉弄眉心的手指停了下来,声音顿住,过了几秒,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我说他为什么回海宁,敢在我面前晃悠,原来是有备而来。”
“陈文原那边我会派人盯着。”福伯警惕道。
“顺便把那女的查一查,陈文原没什么本事,她倒真可能是个麻烦。”
…………
三言两语后,容程不再和福伯说话,转而向苏幼青说,“今天不用办公,你随我去山下走一趟。”
“去视察业务?”
“不,检查身体。”
原来是例行看病的时间到了。
山上宅院环境再好,医疗配备只有最基本的,真做仔细的检查,还得去医院。
没成为容程特护前,苏幼青听同事抱怨过——每当容程要来医院做检查,阵仗大得比上级单位来检察还严格,所有人都得为他的需求服务,唯恐犯一丁点错。
平日里犯错可能是扣奖金扣工资,在这天犯错,大概率丢工作。而且这错,也许只是一个眼神不对,也许是一句话不对,总之容家认为你错了,你就得低头认错。
霸蛮至极,令人厌恶。
可站在容家的立场,只觉得理所应当,海宁医院里最大的股东是容家,说医院是容家的私产都不为过。
自家的地盘上,规则想怎么订就怎么订,只要不违法,不是很正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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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程要做的,大多数检查苏幼青都可以陪同一起,当来到精神心理科时,因为涉及隐私,需要单独和医生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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