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对,过份的欲念使人堕落。“
福伯在一扇门前身形站定,笑着说:“这就是你的卧室了。“
苏幼青表示很满意。
有钱人就是财大气粗,说是卧室,比原身在市区租住的单身小公寓面积还要大,衣帽间是步入式的,里面只挂着福伯所说的衣服,衣服质地和做工都相当精致。
浴室里,有圆形豪华按摩浴缸,对于喜欢泡澡的苏幼青而言,简直实用贴心道了极点。
大理石洗手台上,一列摆开玫瑰精油洗浴用品,比她自带的超市货要好得多。
看来容程狗归狗,在待遇上,倒是一点不苛刻他的手下。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泡泡浴,将头发用干发帽包好,又敷了个面膜,苏幼青打开房间里的香氛灯,滴了几滴精油上去,在满室馥郁的玫瑰香中,准备敷完面膜就和她的周公去相会。
可一旦身体放松,睡意很快席卷而来,没等将面膜掀开,她人就已经睡着了。
叮铃铃,叮铃铃……
睁开眼睛,受睡觉前看过的电影影响,苏幼青脑海里瞬间闪现几个字:午夜凶铃!
“苏小姐,少爷这边,有事情需要你来一下。”
“什……什么事?”
“过来就知道了!”
对方显得很急躁,声音偏年轻,肯定不是福伯。
掀开已经干燥得粘在脸上的面膜,苏幼青用冷水洗了把脸,总算清醒到不踩着一脚深一脚浅的步子出门,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
OMG!
凌晨一点半!!
这位少爷是要喊她起来吃宵夜吗?
尽管很想说,少爷,不约!
但打工人,不得不向万恶的资本家低头。
苏幼青认命地套了件外衣,穿过昏暗走廊,走到了依旧灯火通明的主楼,进屋后,扬起脸细声细气地问:“请问……找我过来,什么事?”
一抬头,对上容程焦躁的目光。
他的头发,已比晚饭时凌乱得多,甚至有几支不安分的翘了起来,不但削弱了原本生人勿近的疏离感,还增添了几分稚气。
就像个……生闷气的死小孩!
苏幼青使劲憋笑,将视线从容程的鸡窝头移开,看向一边站立的福伯。
福伯衣着笔挺,不知道是这么晚了还没睡,还是为人讲究一定要穿着整齐了再过来。
他抱歉地说:“不好意思苏小姐,少爷他一直睡不着觉,我想也许你的按摩会有效果,才要人打电话把你喊了过来。”
“要按摩,好啊!”
苏幼青伸出手。
白班、夜班轮轴转她都经历过,随时待命到像是刻进骨子里习以为常,睡到中途被吵醒来做个按摩,在她看来实在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