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个动作时,余晚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
她莫名的想起了自己以前在现实生活中,人们对这种穿西装不剪商标的做法的嘲笑,就为了让人知道这是高级货,所以牌子都不剪掉,这是一种多么可笑的作法。
显然,陆康就是这个心理。
靳雪也扭动着腰肢,身上散发着浓浓的香水味,简直可以把人呛一个跟头。
余晚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浓了。
“你笑什么?”靳雪挑起眉梢不悦的看着余晚。
“没什么。”余晚收住笑,很认真的说起话来,“二哥二嫂今天怎么回来了?刚好,我也有事和哥哥嫂子商量呢。”
“没事就不能回家吗?”靳雪语气不友好。
“能,能回。”余晚笑,“这只是随口一说,话的重点在后半句,我刚好有事情要和哥哥嫂子商量。”
“嗯。走吧,我得先听听你要商量什么事。”靳雪挎着陆康的胳膊进了家门。
她这一进门,就是一阵风吹来了,陆金山闻到了这浓烈的刺鼻的香味,张大了嘴巴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我的娘!”他揉着鼻子说道,“这是什么味啊?呛死人了。”
“爸,我这是香水味。香水知道不知道?那些明星啊外国人啊都在用这个呢!人家城里人也用这个,这东西很贵的呢,我也是说了陆康好久才给我买回来的,只有大商场里才有这个货。您不识货就算了,怎么还能说难闻呢。”靳雪嫌弃的看了陆金山一眼,怪他不会欣赏。
“那外国人用的东西都是好的?那城里人放个屁都是香的?”陆金山毫不留情的怼了回去,“你说说你,咱们劳动人民的朴素你咋一点都不学呢?”
“爸爸爸,你咋又开始了?”陆康又来维护自己的媳妇了,“你看我们好不容易回来一趟,高高兴兴不行吗?你咋每次都揪着靳雪不放呢?”
陆金山一听眼睛都都瞪大了:“我这是揪着她不放了?谁让她不……”
“老头子,你看看孩子都回来了,这晚饭肯定又要做不少,你赶紧去菜园子里摘点菜回来吧。”秦素萍看着老头又要发脾气了,急忙打断了他的话,把他给打发出去了,免得一会儿闹的大家都不开心。
陆金山起身指着陆康的脸:“你个兔崽子,你真是娶了媳妇忘了爹娘!老子懒得说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