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自己的时候,总是风轻云淡,有时候还会很疏离的叫她:“夏小姐。”
所以,她没看穿他,也没看懂他。
她太笨了。
“为什么说对不起啊?”谢阎被投怀送抱,倒是想好好抱着人,但是吧——
他这腿就是扭不过来,有点疼,要是再乱动就真瘸了。
他看向桃枝,她眼眶微红,他有些急:“你怎么了?桃枝。”
桃枝泪光微闪:“谢阎,你以后要是想说什么话,你就跟我说,我都信你。”
谢阎赶紧点头:“没事,那镯子你要是想要的话,我以后就去拿回来。”
虽然直到今天,他都不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谁。
甚至,他亲生父亲是谁他都不知道。
“看缘分,不用强求。”桃枝看着自己手上的镯子:“你的镯子是红色的吗?”
他摇摇头:“不是,白色的,里面有一缕缕的白色,像云彩一样。”
他曾见过一次,确实很美。
桃枝盯着自己的红色镯子,里面也有云彩,但是是红色的云彩,就像血一样的红色。
她仿佛看到了不甘心,看到了痛苦和挣扎。
所以,它原本是白色,却被她的血染成了红色吗?
“你能看见我手上的镯子吗?”桃枝举了举手。
谢阎看了看,没有看到任何镯子,但是她问的认真,他也认真的回答:“不能。”
桃枝点点头:“我明白了。”
或许找回那个镯子,可以揭开一切秘密。
“羞羞羞!”
“哇,桃枝姐姐和谢阎哥哥羞羞羞!”
几个小屁孩在门口,看到两人抱着,立马就起哄起来。
桃枝赶紧松开谢阎,都忘记了这时候他们在院子里。
她脸色微红,谢阎却非常不悦,他看了一眼门口的小屁孩:“去去去,一会让鹅咬你们屁股!”
“哈哈哈。”
小孩赶紧一窝蜂的跑了,谢阎那可不是好惹的,他家的鹅跟他似的凶。
“欸。”桃枝突然抬眸看他:“我发现你家大白鹅从来不追我。”
“它们敢!”谢阎握住她柔软的手,脸上都是一副「本大爷教的很好」的样子。
他语气冷厉:“要是不听话,让它们变成鹅肉汤。”
前几年自己家里是不让养家禽的,都属于公社统一管理。
后来公社管理松懈了,大家家里都会养点家禽,不过也就鸡鸭鹅。
桃枝记得,秋收过后就不再吃大锅饭了,给了工业票换了锅碗瓢盆,自家做。
工分就只能换粮食粮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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