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了宣平侯,于是问了宣平侯世子夫人,她证实,那天夜里宣平侯出去过。”
“这在一次,提升了宣平侯的嫌疑,因为时间核对的上。”
“可是,我昨天还查了,那天晚上是你约他出去的。你,也出门离开了家,你也同样有时间!”
会宁侯冷笑。
“宣平侯崴脚,耽误了老王爷个回去找信的时间,我们以为是宣平侯故意的,但他自己却不是这样的说的。”
宣平侯怒道:“是他踩我一脚,我摔倒了才崴着脚的,我才不会自己虐自己,我腿刚能走。”
“我还真当你无意的,”宣平侯指着会宁侯,“没想到你就想害我,你这个狼心狗肺的混账。”
会宁侯不屑地扫他一眼。
“做了这么多铺垫,我们真的要被你蒙了双眼,真的相信是宣平侯所为,”叶文初道,“不过幸好……”
“幸好你去偷信了。你要不是急迫地想要偷信,我们大约也不能缩小目标,圈定你们两人。”
“你要不是迫不及待,推宣平侯出来顶罪,我们也不能排除他,认定你。”
会宁侯的嘴角动了动,有些气急败坏,他喝道:“胡言乱语,根本没有的事。”
叶文初端茶润喉。刚才宣平侯说的,他回家时,发现叶月画在翻他的抽屉,他立刻警觉起来,喊来家中小厮问,才知道叶月画在他进门前,曾和家中小厮确认,他前天半夜出门与否。
前天半夜是袁阁老出事的晚上,叶月画突然这么问,他觉得必有蹊跷。
于是他也在自己房间找,然后找到了一块,不属于他的松香墨。
他想到临江王丢的信,想到当时听到谈信的外人,只有他和会宁侯……他不知道怎么办,更有一点怀疑会宁侯。
他揣着银票出门,碰见了会宁侯。本来晚上是他请客,商量过并定好了画舫。
他知道,他这个时候谁都求不了了,于是他在会宁侯分神的时候,逃走了。
他躲在一户人家的闲置的狗窝里,蹲着了一夜。
早上的时候他才知道,昨天夜里“宣平侯死了”,他去了法华寺,想找临江王说话,没想到会宁侯追来了……
幸好,大家发现了端倪,不然他要被会宁侯灭口了。
这么多年的朋友,像亲人一样的朋友,居然想要想杀他。
宣平侯疲惫地靠坐在椅子上。
“那封信,你何时写给我的?”临江王也很疲惫,他问会宁侯想要解惑。因为他确实不记得,会宁侯曾经长时间离开过京城,与他有过信件来往。
会宁侯没有他两位好友的伤心,他冷静地重复着话:“我说我没有,罪名是你们强加给我的,难道还要我解释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东西?给自己泼脏水?”
“笑话!”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