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翼看着别处在喝茶,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不想听都不行。
他想知道叶文初怎么回。
“我学会了,多谢姐姐教我。”叶文初低声道,“待我成亲,一准用上。”
女子没想到叶文初如此平易近人,大方不扭捏,顿时将自己看家不外传的本领拿出来给她:“最后教你一招狠的。”
“什么?”叶文初压低了声音,不让沈翼听到,女子凑在她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十几句,是毫无保留,“可记得?”
饶是叶文初见多识管,今天也算是开了眼界:“记得了,多谢教导。”
“不谢不谢。您这般贵人能听奴家说话,已是奴家的福气。”女子道,“望您以后,功名利禄家庭孩子都能顺顺利利,做一辈子女子的楷模。”
叶文初笑着抱拳:“一直做楷模怪不容易的,但我一定努力。”
女子笑着说是,上台给叶文初唱曲子去了。
叶文初回过头,沈翼正在喝凉茶,她问他:“你怎么热?”
脸颊红扑扑的。
“是晒伤了吗?”
沈翼摸了摸脸,颔首道:“可能是,来时的路上确实很晒。”
叶文初垂眸喝茶,琢磨女子刚才教她的东西,忍不住发笑,这时没什么学习的渠道,所以女子教她的,是真正的经验总结啊。
两人吃个饭,没想到在这里逗留了一下午。
还是大家快猜到沈翼是瑾王的时候,他们赶紧告辞离开的,外面已是夕阳西坠了,两人沿着街往客栈去。
大家都不在,留了两信给她,说是去宋福田家吃饭了,马怀明今天晚上请他们。
叶文初和沈翼也不饿,就在客栈里支棱了棋盘下棋。
“我下错了!”叶文初将棋拿起来,“要悔棋。”
沈翼笑着道:“悔棋一步便罢,你悔棋三步,也可?”
叶文初琢磨了一下,下午唱曲的女子教她的,就咳嗽了一声,道:“我就悔了,不行吗?”
沈翼一愣,茶在喉咙呛得他直咳嗽,惊讶地看着她。
叶文初娇嗔地白了他一眼。
“行!”沈翼半个不行都说不出来,“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悔十步都行。”
叶文初说不用:“我就三步,让你七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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