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这里吗?”沈翼低头问姚先阳,姚先阳摇头,沈翼将他下颌托上去,姚先阳迫不及待,“我说,我什么都说!”
沈翼颔首,目光在幽暗处扫了一圈,转身要走。
忽然,姚文山喝问道:“孽障!宏儿是不是你杀的?”
这声音很可怕!
姚先阳吓得直抖,一个劲儿后退。
“孽障,畜生!我这辈子养了你,就是最大的失败,败笔。”姚文山吼道。
韩国公夫人虚弱的哭声传出来。
“阳儿,给娘拿点砒霜来,就当报娘的恩了。”
姚先阳尖叫,哀求沈翼。
沈翼将他带出去。
叶文初欲走,想到什么又问姚文山:“你是不是还留着一笔钱,给姚氏后人东山再起?”
“没有!”姚文山否认了。
“姚先阳杀了阮婕妤一家,拿走了一枚私章。私章是取钱的印章?”叶文初问姚文山。
姚文山瘫坐在地上,噗出一口血来。
最后的希望没有了。
“没什么钱。”他擦干净嘴角的血,“你莫名其妙!”
他不会说的,这笔钱很大,敢拿这笔钱的人,一定是有野心乱朝野的人。
只要乱了朝野,他就是变成鬼了也高兴。
太高兴了!
“那就砍头的时候见了。”叶文初开门出去。
姚先阳坐在门口一边发抖一边喘气,叶文初瞧不起他:“你杀你侄儿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情况。得亏你家倒了,要是不倒,你爹能把你活剥了皮。”
姚先阳吼道:“你住口!害死宏儿的不是我,是他们!”
“他说,让我先做世子,等姚宏长大再让位给姚宏,那我算什么?”姚先阳吼道,“我知道我不如我哥,我认!我从小到大也不和他挣抢。我比不过我哥,可我还不如一个四岁的孩子?”
“他就知道,姚宏长大了就一定比我强?他就如此断定提前伤我的心。”
“为什么!偏心、看不起我……我受够了。”
叶文初点了点头:“确实,换成我我也生气,手心手背都是肉,偏心就不对。”
姚先阳大哭。
“私章呢?”叶文初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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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姚家人!见一次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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