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但是韩国公被谁扣的?他是怎么输的呢?”
大家都想不明白。
忽然有人喊道:“你们笨了吧?!叶医判呢?”
“你的意思是,叶医判进了皇宫,以一己之力,瓦解了韩国公几十年的筹谋?”有人反问完,紧接着,就自己得到了答案,“是了,叶医判好几天都没有出现了。”
原有人猜测叶医判悄悄去助力瑾王,现在看,她确实在助力瑾王,但却不是去,而是她和瑾王“男主外女主内”,分工协作,极其完美的解决了这一场危急。
“叶医判真厉害啊!”有人感叹道。
此刻的仁寿宫中,叶文初坐正在看着太后,昏睡四天后的太后,眼睛喷着火一般盯着叶文初。
“是你昨晚将哀家打晕的?”太后道,“你和太子联手,谋害哀家?”
叶文初摇头,太后怒道:“你还狡辩?哀家要将你千刀万剐!”
“我不是狡辩,我是想告诉你,你被打那天是十四,今天十九了。”叶文初告诉她,“不是昨晚。”
太后不可思议,想要坐起来,但身体绵软根本动不了。
“苏公公,苏德利!”太后吼道。
“死了。”叶文初拿出一本书,靠着翻着,扫了一眼太后,“您要真非要喊不可,我给你找个和尚来超度。”
太后抓起自己的枕头砸叶文初。
“你知道哀家是谁?你胆敢和哀家如此说话?!”
“我知道您是太后,不然我也不稀罕和一个老太婆说话。”叶文初将她的枕头踢一边去了,负手站在太后的床边,“你要不要试着喊一喊姚文山?”
“姚宏?”
“姚夫人?”
“都行的。”叶文初道,“您敲敲床内的墙也行,因为他们一家人在隔壁。”
太后目眦欲裂,声嘶力竭地道:“沈元友,你给哀家出来!杀了这个小贱人!”
沈元友是圣上的本名。
“您应该庆幸,圣上九死一生,还能听您喊一声名字,也是他的福气。”叶文初道。
太后气得头昏脑涨,血冲向头顶,她几日不吃不喝,拉撒都在身上,此刻既是无力又是恶心,她平复了很久,道:“叶文初,哀家见你聪明,可这次却糊涂了。”
“哀家是太后,是圣上的生母,太子的祖母。不管谁登基,哀家的地位无人敢撼动。”
“你现在对哀家不敬,过几日局势稳了,哀家一样能杀了你。”
太后呵斥道。
叶文初笑了:“您想得太天真,首先,这几日您病重的消息,满朝都知道,您随时都能死,太医院的太医也会集体认证昭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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