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夺了圆智的木鱼,当当当敲了几声:“超度,阿弥陀佛去吧。”
说着,她的马车扬长而去。
姚纪茹惊在原地,好一会儿她问自己的丫鬟:“她说什么?”
丫鬟结结巴巴地重复:“刘公子被灌醉了丢在街上冻死的?”
她和刘公子的事,叶文初知道也不意外,但叶文初的话,吓到她了,她敲车壁:“追上她!”
车夫赶上去追叶文初,喊道:“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灌醉了?”
“你不动脑子动手腕啊。”叶文初白了她一眼,“自己查,又不是我杀了你前男友。”
说完就走了。
姚纪茹咬牙切齿地道:“我去查,要是你造谣,我撕了你的嘴。”
她回家,不敢问别人,直接去找姚先阳。
猛推开门,姚先阳正在读书,被她惊了一跳后,将书藏在抽屉里,怒道:“你没长手不会敲门?”
“三哥,我问你。刘贤是爹杀的吗?”姚纪茹问道。
刘贤是姚先阳的同窗,生得很漂亮,也很有才脾气好,但出身太普通了,她家里不同意。
“不可能。”姚先阳让她走,“爹犯的着杀他?把他赶走有的是办法。”
“再说,我一点风声没听到。”
姚先阳说完,姚纪茹松了口气,骂道:“我就知道她挑拨离间,我要她死!”
说着就走了。
姚先阳舒出口气。他知道刘贤是太后让人杀的。
赶走刘贤是有很多手段,几乎易如反掌轻而易举,但是不管用什么手段,都不如直接杀了一劳永逸。
这种事不能告诉姚纪茹,他不想她和他一样,恨家里人。
家人就应该爱护的,怎么能恨呢?
可是,他忍不住。
姚先阳想到那天他像落水狗一样,从仁寿宫里偷偷溜走的样子,他永生难忘,更不能忘记,他的父亲和姑祖母对他的评价。
他将茶盅摔在地上。
姚宏刚好出现在门口,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喊着:“三、三叔,能、能陪我骑马玩吗?”
至于姚纪茹怎么又和叶文初对上了,姚纪茹要干什么去,姚先阳已经管不着了,更不会防止出事要回禀父亲和别人,他能力有限,只能自保。
姚先阳盯着姚宏,好一会儿咧嘴笑了,道:“好啊!”
……
叶文初回家,让八角和马玲去接叶满意和白通。
“四姑母!”叶满意跑进来,叶文初将他外套脱了丢外面,又叮嘱白通,“自己去泡个药浴,你身体最弱。”
白通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