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说是。迟清苼教他,他教叶文初和八角,但叶文初很聪明,那么小小的孩子,认识那么多字。
“什么?”他没听清姚子邑的话,姚子邑看着他笑,过了好一会儿,他道,“闻大夫。”
闻玉颔首。
“我觉得,你我都应该放下。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姚子邑劝他。
他的来路、闻玉的去途,都是他们要努力开解和放下的部分,如果一直执念,只会痛苦。
闻玉却是笑了,颔首道:“你突然如此豁达,我还真需要适应一番。”
姚子邑抿唇笑着。
“在聊什么?”叶文初回来,就看到两个人站在巷口,凝望夕阳的侧影,画面还真是静谧美好,“谈漫漫人生路?”
姚子邑点头:“被你猜中了。”
“他在说,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其复。”闻玉笑着,叶文初扬眉调侃姚子邑,“怎么有些超然世俗的感觉?是不是被季颖之和三小姐刺激了?”
姚子邑脸一红,叶文初笑的意味深长。
“回去吃饭。顺道聊聊咱们家的喜事,翻年可以喝喜酒。”叶文初和两人并行,问姚子邑秋游的事。
姚子邑又问临江王轮椅的事,叶文初说挺好的。
“来吃饭啦!”叶月画招手喊叶文初,拐着她的胳膊,嘀嘀咕咕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指了指闻玉,“你师兄挑拨离间,你帮我提点提点。”
“我不提点,你们没事秀恩爱,他没掀桌子就是给你面子了。”叶文初白了她一眼,“你也别得罪我师兄,将来你生宝宝,不定还要他坐镇。”
“没正经,我生宝宝那也是坐镇,怎么能请闻师兄,”叶月画跺脚,笑着跑走了。
八月初一,崇德书院去郊游和采风,为期三天。叶满意特别兴奋,背着水壶带着衣服,还私夹了一万两的整额银票在荷包里,被小白搜出来了,报告给叶文初。
叶文初哭笑不得:“这位有钱的小公子,您带这么多钱干什么呀?”
“我准备请客,四姑母我要面子的,他们说我是您的侄儿又是首富的孙子,出手小气没有排场。”
叶文初敲他的脑袋,将他的一万两大额收起来,给了他一叠五两的共计三十两。
“钱放小白这里,回头你当小开露富招惹歹人。”
叶满意想想也对:“我长得就像有钱人,身上不能放钱,小白没事。”
小白哼了一声:“一身铜臭!”
两个吵着架,由姚子邑和白通陪着出门。
叶文初羡慕的很,坐在医馆里发呆,一位妇人咳嗽,喊道:“叶大夫,您、您给我看啊。”
“咳嗽这么严重?”叶文初戴上面巾,也示意其他人戴上,挥手让等着的病人出去等,这才问来看病的妇人,“您咳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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