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初嫌弃地白了她一眼。
“我在,我会保护你。”季颖之告诉叶月画。
叶月画柔弱点头。
“你这么怕,那你来干什么?”圆智问叶月画,叶月画道,“我说了呀,不放心我妹妹。”
圆智指了指叶文初:“她需要你不放心?你来了她才不放心。”
“心意不行啊,你念你的经,管得真宽,这片山头都你管吧?!”叶月画趁着季颖之没看她,龇牙咧嘴瞪圆智,季颖之转过来,她又甜美地微笑着。
圆智念阿弥陀佛,去了。
……
张鹏举和姚先阳去了府衙。
刁良玉看到两人来了,顿时对陆培佩服得五体投地。
“还真有点本事。在户粮房做一个杂吏,居然和房长走得这么近,被房长罩着。”
没白混!
刁良玉带两人去牢房,陆培正闭目在休息,听到脚步声走到前面来,施礼道:“房长,劳驾您走一趟,小人……小人真的是无辜的。”
张鹏举低声问他:“我记得你认识一个叫刘园的?”
陆培点头,他带刘园去过易冷阁,大家一起玩过。但张鹏举“玩伴”多,他不记得了。
“还真是,我没有记错。”张鹏举将刘园带去牢头休息的房间,关上门,他问陆培:“她说十二个时辰就放你走?”
陆培点头:“她说按律办事。”
“二爷,您打算怎么做?”
以他对张鹏举的了解,张鹏举一定会插手这件事。
他其实也不需要张鹏举插手,因为叶文初找不到他的证据。她找到的那双鞋,原就是一样的鞋子,他的鞋只比刘园大半寸而已。
除了叶文初,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个,连他收拾东西,都没有注意到,他还有一双鞋留在那。
另外一个他觉得会出问题的地方,就是他的外套。当天晚上他将染血的外套擦洗了,没有留下什么,当时张鹏举喊他去玩,他不好推辞,就没细看。夜里他喝醉了,回家他不记得,当时有没有在张鹏举家里换过外套。
因为那件外套不见了,早上徐念香说他穿的黑色回来的。
当然,便是找到衣服,也问题不大,这些都是辅佐的证据,刘园的尸体、杀刘园的动机和矛盾点、时间、以及他杀徐念香、徐念香的尸体……
找不到直接的证据,她查多少都没用。
但有了张鹏举,是可以保证叶文初不会对他刑讯逼供。
“你来,我告诉你。”张鹏举招手让他,两人耳语几句,陆培皱了皱眉,问道,“合适吗?”
张鹏举说听他的,让陆培照着做:“如果有变化,你就看我眼色随机应变。就我马上出去都是随机应变的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