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杂物都有。
“钥匙。”叶文初用小棍子拨出了一把大的钥匙,“伙计,你知道这哪里的钥匙吗?”
伙计摇头,指着整个茶楼:“没什么地方用得着这种钥匙的。”
“这好像是大锁头的,得院门大门用。”
“我拿走。”她将钥匙收着,又拨弄出一个符,叠成三角形的黄符纸,她让圆智捡起来,“你看看。”
圆智拆开看了一眼就懂了:“道士画的黄符,看这控笔有点道行。”
“保什么的?”
“平安。”圆智闻了闻味,“还有一点香气,估计不出一年。”
不出一年得到的黄符。
那就是回京后了。
叶文初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清楚。
“京城附近有道观吗?”叶文初问伙计,伙计说他不知道,她忽然想到,查红台案时的第十七座庙。
明明京城登记在册,有名有姓的庙,只有十六座,但红台案时,却有十七座,后来刘姚氏说是一个道观披着庙的外衣,给她做法设阵的。
“这个也留着。”
她将黄符和钥匙拿着,和闻玉以及圆智去吃晚饭。
三个人刚出茶馆的门,季颖之刚好路过看见他们,于是热情地蹭饭吃。
“我二哥的衣服,你穿着还挺合适。”叶文初问季颖之,“正好有事问你,你对京城的庙了解吗?”
季颖之摇头:“我就了解法华寺。”
“不过,你想知道庙的事,去僧司问问,我认识一个朋友,在里面当差。”
圆智眼睛一亮:“你有门路,那给我弄个京城和尚的度牒?”
“这肯定行啊,我不行你找王爷,多大的事。”季颖之道,“不过,京城的和尚好像也开始限人头,道观则是一个不许设。”
“但只是明着的,暗地里有没有道观,那我就不知道了。”
本朝兴佛,所以庙多和尚多。
“你要查什么?”季颖之道,“你不是要查失踪的女子,为何又要查庙和道观?”
“随便查。反正也没有什么线索,明天我再出城去看看。”叶文初道,“这就是浑水摸鱼,看不见抓着什么是什么。”
季颖之嘿嘿笑,说她说的有道理。
吃过饭,叶文初邀请季颖之去家里玩,季颖之说他今晚要回家和他父亲聊天。
“去待个两刻钟,吃点瓜果,你家有顶好的瓜果吗?”叶文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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