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能让这些歹人,逍遥法外。”
舒世文应是。
“太后娘娘,既然确定这部分官银和户部无关,那微臣还是觉得,就更加给户部一个交代。”马立明道,“户部官员几十,大家这几日不能白劳碌,将来也会因为这次火烧账房的意外,而增加工作上的重重困难。”
“刨开这些不提,因为这件事,我们也背负了污,这是断然不可的。”
太后微微颔首,问姚文山:“韩国公觉得呢?”
“此事袁阁老也是赶鸭子上架,让他赔罪也是隔靴搔痒。我看,将叶医判请来吧,这事儿她起得头,就由她来收尾。”
韩国公说完,忽然问沈翼,“瑾王爷,您觉得呢?”
沈翼像发呆刚回神,笑着道:“行啊,请叶医判解释。”
就有人去请叶医判上金殿。
叶文初平日打扮都很随性,发钗没有裙子随意,甚至她还会穿叶俊的长褂,自己也做了两件男式长褂。但只要上殿,但凡来得及她都会打扮,就有意区分性别,变成娇俏的小姑娘。
好叫每一位看见她的官员,时刻都不能忘记,她是女子。
她今儿就穿着俏丽的鹅黄的纱裙,袅袅婷婷走进来,一一行礼施礼。
几位官员准备了一肚子骂人的话,可看到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年纪的丫头,说起来气氛就很尴尬。
苏执凝眉道:“叶医判,是你递交的奏疏,一石激起千层浪,最后酿成了祸事,此事你必须要给出一个解释。”
“听说你还拜了袁阁老为老师,你们师徒二人,将我们户部搅和这样,如果没有说法,本官和刘大人也不能给各位下属交代。”马立明道,“就算刘大人和本官卸任了,没有账本,对后来的人,都不好交接。”
“这都是你们的错!”
“就是。”苏执道,“我都离开户部好几年了,也难幸免被牵扯,简直岂有此理。”
叶文初笑看着两位,道:“二位大人,起火的源头是找到了吗?”
“是袁阁老和我放火的?”
马立明道:“不是你二人放火,也因你们而起。”
“不提放火的事。我只问二位大人,我和袁阁老为什么查户部的账?”叶文初问他们。
“休要说这种车轱辘的话,”马立明道,“你们的起因本就是无理生事……”
他没说完,也被叶文初打断了话头。
“马大人,苏大人,各位户部的大人,这个案子还没查完,大家不要着急问责。要不再等几日,大家一起问责?”叶文初笑道,“单方面问责没意思,我先生也有一堆责,要问问各位呢。”
“到时候一起,又省事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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