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吕氏错愕地看着她:“你、你不能这样做。”
叶文初摆了摆手:“你不配合,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黑吃黑。慧通死亡的案子同样,我也能按你认罪。”
“我还能做假,就算你求到圣上面前,也翻不了案。”
大吕氏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其他人也听得一愣一愣的,叶医判这话说的,要真按头认罪,谁还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但大吕氏不懂这里面的道道,她害怕了。
“是的。在几起偷盗,是我们做的。我踩点他偷。”
叶文初让她继续说。
“真的是、是你们?”马玲问她。
大吕氏点头:“但我不偷,我只是借着身份之变串门而已,不过我眼尖,不管东西放哪里,我都能找得到。”
大家都一脸佩服地看着叶文初。
还真的是。
叶文初不满意这个结果,问她:“那慧通的为什么把银子绞碎?”
大吕氏看着她。
“这是他的习惯。我们就偷钱,这十多年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
“那偷盗所得的财物呢?”
“都是他拿走,有时候他也会给我一点钱花用。”大吕氏道。
“知道了。”叶文初点头,大吕氏问她,“偷盗、我、我要判罪吗?”
叶文初告诉她:“要!但如果你态度好,我会请求给你减刑。”
大吕氏问她能减多少,叶文初道:“看你主动说的事的价值。”
“我、我真没有了,什么都不知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对男人的事不知道。”大吕氏道,“真的就这些了。”
叶文初不信,但大吕氏不说了,她忽然换了个方向:“你说你从川蜀回来后,先是嫁给了一个秀才,秀才命薄,他怎么死的?”
大吕氏原是低头看自己手,不知道在想什么,闻言忽然抬头看着叶文初,眼里是慌乱。
“挂的有毒的香囊?让他疯疯癫癫?”
大吕氏点了点头。
“就、就是您看到的那个香囊,我侄女房里也有。”大吕氏道。
叶文初问她为什么这么对宣平侯和自己的侄女,大吕氏的意思,她准备不声不响地杀了宣平侯一家人,好让她的儿子继承爵位,她不想再折腾了,做侯夫人很好。
至于爵位,就算后代是普通人,那身份也依旧是高贵的,总比做蒲碌的儿子的高贵。
“真是引狼入室。”马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