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初问他刚才念经的时候,在念什么?
“报菜名啊!”圆智道,“这样的人,可不值得我给他念经!”
居然将他赶走了,简直是可恶。
马玲道:“我们对你误会了,刚才还说你滥竽充数来着。”
“也不算!”圆智嘿嘿笑道,“贫僧也确实不会啊。”
乘风从上下来,马玲讽刺他来的真及时,他们都办完差事了,他才来。
“我正出城去办差了,刚到家就听到四小姐喊我来。”乘风问道,“现场走完了吗?”
他还跃跃欲试呢。
“走完了。你来了更好。我们准备现在去宣平侯府!”叶文初给乘风说了一下细节,“请宣平侯夫人帮忙回忆下,或许她知道。”
乘风被震傻了,站在原地跟一根木头桩子一样,马玲推了他一下。
“干什么啊,走了。”
乘风抓着马玲的胳膊:“带、带我,我腿软。”
马玲白他一眼:“没出息。”
“刺激。”他道。
“你骑马快,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宣平侯世子,如实说。请他们在宣平侯府门口等我。”叶文初道。
乘风应是,骑快马回去了。
叶文初到宣平侯府门外的时候,沈翼和季颖之已经在了。
两个人的表情都很精彩。
“到这里来说话。”季颖之着急,拉着叶文初的手往巷内走,沈翼将他拍开,“自重!”
季颖之应是:“知、知道了。初初一根头发丝都不能碰。”
沈翼背着手,没否认。
“越发小气。”季颖之和叶文初问道,“那个和尚,难道是夫人杀的?”
叶文初摇头:“不能断定。但现在有证据证明,她和死者认识并且关系非常亲近,而且,她今天早上住在禅房里,落了一块疑似她的布。”
季颖之看了一眼那个“布头”,他也不是青涩小伙子,一眼就猜到了是什么,沈翼倒是没懂,疑惑了一下后才明白。
“我们分三路,”叶文初对两人道,“我去找这件肚兜的同色、同针脚的肚兜。通常情况下,女子做这类衣服,一块布不会只出一个肚兜。”
“你们二位去侯爷房里。”
“等会儿府衙的捕快伏成和董峰会带人来!这种事,就要公事公办的好!”叶文初和季颖之道,“你和侯爷事先提醒,别让他太激动。”
圆智凑上来,挑着一对眉毛:“这种事,得突然说,越突然越刺激!”
季颖之:“……”
叶文初点头:“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