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承仕还从椅子上站起来,抚了抚袍子给叶文初展示:“汤凯比我矮一寸,身形比我瘦一点,我和他是京中少有的高个子。”
说着转了一圈,展示身材和风流倜傥。
一灵堂的人看着他都暗暗厌弃,但没有人敢说他。
“知道了,多谢。”叶文初取了一把小刀,在众人惊惧的目光中,将原本的伤口扩大了一些,并盯着细细看,不知道看什么,但看得特别认真。
“这伤口能看出什么?”史承仕凑上来,也学着叶文初打量,“听说叶医判当时拒绝了太后娘娘当仵作的提议,怎么今儿又操起旧业了?”
叶文初停下来看着史承仕:“史二爷的旧业是说书的吗?”
史承仕一愣,叶文初扬眉接着道:“你极其关心汤凯的死,你想得比别人多一点,为什么?”
史承仕站着了身体,瞪叶文初:“我关心他是因为我和他是兄弟,你这什么语气,简直莫名其妙。”
“呵!”叶文初继续做事。
史承仕被叶文初的话惊了一下,他看着汤凯有些恍惚,忽然有人拍了他的屁股,他像猫被踩了尾巴跳起来,大家都惊讶地看着他。
史承仕冷汗冒了一头,惊惶地抚着胸口:“臭和尚,你拍我干什么!”
“施主,你的屁股怼着贫僧的脸了,喊你了你又不听。”圆智一脸无奈地道,“施主,你让一让,我正超度念经呢,你挡着别人转世的路,再不让一让,他得带着你一起走了。”
“你、你胡说八道。”史承仕汗毛都竖起来了,但一瞬又反应过来,这臭和尚和叶文初的一起的,都在戏弄他。
他拂袖,骂骂咧咧坐一边去喝茶平复情绪。
叶文初非常欣赏地看了一眼圆智,这大和尚有点东西。
大和尚继续敲木鱼,一脸正气。
叶文初在汤凯的右手手背上,看见了一个新鲜的划痕:“这是什么时候弄的?”
随从细看了半天,回忆着摇头道:“这个小人不知道。”
叶文初让马玲记上。
“腹部也有淤青,这一处呢?”
随从依旧摇头。
叶文初继续检查,腿上还有一些伤,但都是旧伤,她翻过后背,发现后背有一条旧疤,汤夫人上来给她解释:“这是去年,他在外面和人打架,留下来的,伤口很深好长一段时间才康复。”
叶文初有点惊讶:“群架吗?他平时出门不带随从吗?”
“带!但多数时候不带,他不喜欢有人跟着他。”随从道,“昨天也是,他说有事出去一趟,我们都不晓得他去哪里。”
有随从却不带!叶月棋说,昨天的史承仕好像也没有带随从。
京中的贵公子都不带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