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刘兆平,那是因为刘兆平要谋害王爷,要起兵造反,这一点,当时很多人都知道的。”
叶文初背着手,目光扫过所有人:“至于现在的指控,就更加的子虚乌有了。善堂的初心是好的,将来也会一直好下去。我们人手不够用,也欢迎有能力的人去做义工,帮孩子们做点事,也可以对善堂有个监督,提一些改良提升的建议。”
“但构陷不可以!无论是沈大人、叶府、茉莉奶奶还是我,对这些都是零容忍。”
“零容忍内心阴暗的人,踩踏我们的善良,抹黑我们的动机,我们也会捍卫到底,反抗到底!”
她看向叶月棋,道:“广宁县主,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你对你曾经的家人,还有多少指控呢?”
叶月棋盯着她,没有说话。
“想必是没有了,你抛弃了祖父、父母和自己的自尊,一头白眼狼反咬亲人,你得到了你应该得到的一切吗?”叶文初问她,“得到你想要的婚姻了吗?”
“得到你想要的地位了吗?”
“得到了你想要的世人尊重了吗?”
叶月棋一字一句道:“这、是、我的事!”
“蠢是你的事,但笑话你我却可以。”叶文初指着台下所有人,“这里的,所有人都可以笑话你!”
“笑话你,”叶文初抓着她的肩头,在她耳边低声道,“笑话你做了狗以后,再也不能做人了。”
叶月棋去掰叶文初的手,想让她松开。
叶月棋掰不动,衣服被扯起来,她脸色煞白狼狈不堪:“你现在笑话我,未免过早了。这一场局,谁输谁赢还没有定性,你我是输是赢,谁又知道呢!”
“在心态上,你就赢了我,稳定!”叶文初将她推开,叶月棋跌撞了两步,由汪公公扶住了,汪公公也惊骇地看着叶文初,眼底是忌惮。
“叶四小姐太让人惊讶了。”陈王分开了人群走上了台阶,他穿一件银灰的锦衣,有侍卫跟着抬着椅子,他上来后就放在了正中间。
陈王落座,扬眉看着叶文初。
所有人给陈王行礼。
不管叶月棋怎么样,但在从化人的心目中,陈王没有做过坏事。
以前的事,都刘兆平做的,陈王被他胁迫了,年中刘兆平死了以后,这两个月陈王更是一直在做好事,分良田、办扶贫、为修桥铺路出钱,等等许多事,大家对陈王的态度,是敬重的。
“王爷好。”叶文初也敬重啊,规规矩矩施礼了。
陈王看了看,又转过去看沈翼,忽然一怔,不知何时叶家人和沈翼他们,都松绑起身,各有高低不等的椅子,坐的稳稳的,甚至于叶满意依偎着她娘亲,正在吃东西。
不这道的人,哪能想得到,他们本应该是犯人?
陈王不再看,转而问道:“四小姐原来是茉莉奶奶,可真是让人惊讶。这么说,你五岁进山后,就拜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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