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翼试了鼻息,没有气,尸体已经僵硬了。
除此以外,房间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整洁,只有门锁是有被人撬动的痕迹。
隔壁,乘风惊呼道:“主子,他爹还有气。”
沈翼过去,陈虎的父母也躺在床上,两人不同于陈虎是脖子上的伤,他们则是腹部各中了一刀,此刻,陈虎娘已断了气,但他爹却还有微弱的呼吸。
“找人帮忙,将人抬去顺安康。”
乘风去找了隔壁邻居帮忙,几个人将陈虎爹送去顺安康,有人顺道去帮去衙门报官。
小院门口一下子围了很多人。
沈翼四周查看一遍,没找到线索,就等左拐子来验尸。
“昨晚你们可有人听到动静?”
后巷这边房子普遍建的小和挤,两户邻居之间,甚至有共用一堵墙的情况,这样的情况,隔音就会很差。
但可惜,两侧都没有人在夜里听到任何动静。
“昨晚陈虎爹喝了点酒,一直在院子里骂人,大概骂到亥时左右,有人出来吼了他一嘴,他才歇了去睡觉。”一位和陈虎是从小玩伴的个年轻人道。
“我吼的。”一位膀大腰圆的中年男人出来,“陈大贵这狗东西……算了,他家都这样了,我不该骂他,但他嘴是真臭,一个大男人,比娘们还能啰嗦,天天怨天尤人。说句不好听的,县令都应该退位,给他做。”
这话引起了共鸣,周围邻居都是愤怒的很。
“几十年了,小虎这孩子被他骂得抬不起头做人,一点不像个男娃娃。”
沈翼站在门口,看着斜对面乔燕红租住的院子。
陈虎被害的现场,不像是寻仇,因为手法太过于干净利落了,没有仇恨报复的感觉。
沈翼查看了院子门的门闩,并没有撬开痕迹,凶手应该是翻墙进去。
左拐子和马玲到了。
“东西厢房各有被害人。”沈翼沉声道,“另外一人送去顺安康,生死未卜。”
左拐子应是,赶紧去验。
马玲骂了一句,暴躁地问沈翼:“先生,莫不是杀人灭口?”
“不排除!”沈翼立在院中,视线随着左拐子的验尸动作在动。
马玲在墙上打了一拳。
“这么说,昨天陈虎找我们说话的时候,有人偷听到了,他看到了凶手的容貌?”
沈翼摇了摇头。
“周围没有人,我留意过。”在可听得到他们聊天声的四周,没有人息。
但如果能排除这一点,就更奇怪了,对方是怎么知道陈虎要帮他们找人的?沈翼顿了顿,走到门口,问刚才的几位邻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