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太愚蠢了。
“以后慢慢还人情就好了,我们回去休息吧,今天咱们住新房子。”
叶文初推着闻玉回去,刚走了几步,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喊她,回过头去就看到了叶月画。
叶月画今晚没来吃饭,郭氏说她不舒服。
“叶文初,你、你来一下。”叶月画仰着头,“我有话和你说。”
叶俊接了闻玉的轮椅,笑着推他离开。
叶文初站着没动,看着提着灯笼站在那边的叶月画,问道:“你过来!”
“你这人怎么回事,我、我是你姐姐,让你来你就应该来。”叶月画踢踢踏踏过来,停在叶文初面前,递给她一个木匣子,“给你。”
叶文初扬眉:“什么?”
叶文初看到,她的十根手指都包扎了起来。
“你回去再看。”说着塞过去,她掉头就跑了,跑远了也不知道摔着了,还是灯笼掉地上了,就看到光亮骨碌碌滚地一圈。
叶文初拿着个匣子回家。
叶月画坐在地上,嘶嘶吸气,丫鬟道:“小姐,您让奴婢送来就行了,这晚上摔一跤。是不是破皮了?”
“疼啊,就你话多,你、你扶我起来!”叶月画跳着回头看看叶文初没在了,她松了口气,得亏没让她看见,“快走快走。”
丫鬟直叹气:“您说您两天两夜绣花,您像以前那样去买多好。”
叶月画怒道:“我走不动了,你回去喊我哥来背我。”
“疼死我了。”
“真是倒霉!”
这边嘀嘀咕咕说话,叶文初回家开了匣子,顿时傻眼了。
“什么?”八角跑过来看,也傻眼了,闻玉笑了起来,“是什么东西,让你们露出这么奇怪的表情?”
叶文初将木匣子给他。
“哈!”闻玉摇头道,“这位三小姐倒是……有才华。”
木匣子里,是一个荷包,荷包上呢大约绣着一朵花,针脚之乱连八角都望尘莫及,裁剪之扭曲,怕是绣娘闭眼剪都能比这正。
“辛苦她了。”叶文初兴叹,闻玉道,“你不戴着?”
叶文初将荷包珍重地挂在了窗帘上当装饰:“这个位置也是很显尊重的。”
大家都笑了起来。
闻玉去沐浴,坚持不用大家照顾。
叶俊和叶文初坐在客厅里喝茶,叶俊问她:“闻玉的腿,找到解药就行了吗?”
“嗯。但解药不好找。所以在解药之前,要一直给他做按摩复建。”叶文初道,“爹,咱们又多了个人,您又添累了。”
叶俊摆着手:“和、和我客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