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香粉美人不香了,酒也不香了,只想和红粉骷髅们保持距离。
平康坊中的异类平康剧院,就是这个时候开张的。
和别处的歌舞大相径庭的玩乐热闹,又能放松欣赏美色又不必接触,很快吸引了刚受到惊吓的这批人的视线。
而以皇城为中心的“体检”风潮,随着官员们的体检完成,太医署不再需要调来的人手打下手,民间的医者们返回后,才刚刚在京中扩散开来。
除了年事已高的萧医者,只想守着医馆给人看病抓药,并不指望做出什么声名外,其他几人离开前都迫不及待地询问过太医署负责他们的医官,能不能在民间开展体检活动。答案是肯定的,不仅肯定,太医署还允诺了会出人来帮他们做培训,这简直是一块大馅饼从天而降。
与太医署的太医们不同,民间医馆生存下去,需要的自然是病人,但见天遇到都是急病、重病,一旦救不回来,光是闹事觉得他们不尽心的,半年来就有不下十人。
因此,既能借着朝中问诊的事扩张名声,又能让人提前看病提供不少更稳妥的调养生意的“体检”,在民间医者眼里,也很有分量。
热热闹闹开展起来的体检大潮,将夹带的一些私货变成了“不传之秘”,反倒让人深信不疑。
薛瑜去过平康坊新装修过的那间剧院,邀请了不少人来碰面,邀请的人里,有之前绑上战车的那批,也有些新人。
亲眼看到了平康剧院的火热和有趣,在整个娱乐行业受到冲击后,站在平康坊各个花楼背后的靠山们,迅速找到了转型之道,苦苦请求着薛瑜点头让人来做些指点。
后面的事,就不是薛瑜需要参与的了。
剧院只需要负责有趣和进步,就像鲶鱼进入沙丁鱼群一样,吸纳新血、提高待遇、改变陪客的状态,都会随着行业的震荡完成。
齐国商队第二次出发后尚未返回,冬月已深。不管是农业司、邸报还是别的事,薛瑜都成功脱手,只等月底国子监考完试,再与杜祭酒深入聊聊教育的问题。
十一月十七,杀入重围的唯一一支女孩为主的蹴鞠队,进入了冬季最后一场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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